毕竟,奥黛丽会证实他话。否认将毫无意义,只不过是个陌生人咆哮。走得太远,改变得太多,早已与他们记忆中那个膝盖结痂妹妹相去甚远。
几乎不可能压倒父亲和姐姐为创造历史。他们讲述会先说服哥哥们,接着传及堂表亲,传遍整个山谷。失去所有亲戚,但这切都是为什呢?
在这种心境下,收到另封信:获得哈佛大学访学奖学金。从没有哪个消息像这样让漠不关心。知道,作为个从垃圾堆里爬出来无知女孩,竟被允许去那样地方读书,应该感激涕零才是,但丝毫提不起热情。已开始思考教育让付出代价,开始对它心生怨恨。
读奥黛丽信后,过去切都变。变化从对她回忆开始。当忆起任意段们共同度过童年时光,忆起那个曾经是小女孩和曾经是她小女孩在起时或温情或幽默时刻,记忆立刻改变,被玷污,开始腐朽。过去变得和现在样苍白可憎。
每个家庭成员都经历同样变化。对他们记忆变成不祥控诉。其中那个曾经是女孩,不再是个孩子,而是变成另外种生物,充满威胁,残忍无情,会将他们吞噬。
这个怪物小孩跟踪个月,才找到驱逐她逻辑:可能疯。如果疯,切就说得通。如果神志正常,切都说不通。这种逻辑似乎糟透,同时也是种解脱。并不邪恶,只是病。
开始变得顺从,经常依从别人判断。如果德鲁记得东西和不样,会马上承认这点。开始依赖德鲁告诉给生活中事实。质疑自己并乐在其中,不确定们是在上星期还是上上星期见过某个朋友,们最喜欢可丽饼店是在图书馆还是博物馆旁边。质疑这些琐碎事实以及自己掌控它们能力,让得以怀疑记忆中每件事是否真发生过。
日记是个问题。知道记忆不仅仅是记忆,曾记录下它们,于是它们以白纸黑字形式存在。这意味着不仅仅是记忆出差错。错觉处于更深层,位于内心深处,在事情发生那刻便开始捏造,然后以虚构形式被记录下来。
接下来个月,像个疯子样生活。见到阳光,怀疑要下雨。不停地渴望向人们核实,他们是否看到看到东西。这本书是蓝色吗?想问。那个人个头高吗?
有时候,这种怀疑以种毫不妥协确定形式出现:有时候,越怀疑自己理智,就越强烈地捍卫自己记忆,捍卫自己“真相”,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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