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母亲为什她从来不去阻止肖恩伤害。
肖恩总说是你找茬,猜宁愿意相信是这样,因为这更容易。因为你坚强又理智,而任何人都能看出来肖恩不是这样。
这个说不通。如果看上去很理智,那肖恩告诉母亲是找茬打架时,她为什相信他呢?怎成需要被制服、被管教那个?
是个母亲,她说,母亲要保护自己孩子。肖恩承受太多伤痛。
想说她也是
结婚前,她噩梦连连,记忆闪回,于是她告诉母亲。母亲说那些回忆都是假、不可能。本该帮你,奥黛丽写道,但是连自己母亲都不相信,也就不再相信自己。[3]
她说她要纠正这个错误。她写道:相信,如果不去阻止肖恩伤害他人,上帝会追究责任。她要和他以及们父母当面对质,她问能否和她站在起。不管有没有你,都会这做。但是没有你,可能会输。
在黑暗中坐许久。恨她给写这封信。感觉她把从个生活快乐世界里拽出来,重新拉回另个世界。
写回信。告诉她,她说得对,们当然应该阻止肖恩,但让她先按兵不动,等回爱达荷州再说。不知道为何让她先等等,等段时间会有什好处。不知道与父母交谈会有何结果,但直觉告诉情况不妙。只要们还没有问,就有可能相信他们不会放任不管。告诉他们这些是在冒难以想象风险,意味着们心里明白他们早就知道此事。
奥黛丽没有等待,甚至天也没等。第二天早上,她给母亲看电子邮件。无法想象那次谈话细节,但知道对奥黛丽来说,把话摆在母亲面前,定是种巨大解脱。她终于可以说:没有疯,这事也发生在塔拉身上。
那整天,母亲都在思考这件事,然后她决定听亲口说出这些话。那是爱达荷州傍晚时分,英国已近午夜,母亲不确定如何拨打国际长途,便上网联系。屏幕上文字很小,局限在浏览器角落个小文本框里,但不知怎,它们似乎吞噬整个房间。她告诉她已经读信。鼓起勇气,做好她发火准备。
面对现实是痛苦,她写道,意识到有丑恶东西存在,而对此视而不见。
这些话读很多遍才明白。意识到她没有生气,没有责备,也没有试图说服那不过是想象。她相信。
别自责,告诉她,自从那次车祸后,你思想就和以前不样。
也许吧,她说,但有时觉得是们选择疾病,因为它们在某种程度上对们有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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