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能让忘记现状东西,但脑海中浮现是赛迪点头哈腰顺从样子。这个画面让愤怒不已。他按住,鼻子碰着便池,大约分钟后他才让站起来。发梢都湿,头皮生疼。
以为事情结束。刚要走开,他抓住手腕,个折叠,将手指和手掌卷成螺旋状。他不停地拧,直到身体蜷缩起来,然后他加大力气,让不自觉地把自己扭成个夸张弓状,弯着腰,背着手,头几乎碰到地上。
上次在停车场肖恩给演示这个动作时,只是稍微动下,更多是为配合他描述,而不是身体需要。当时这招似乎并不特别奏效,但现在明白它作用:控制。为不让手腕折断,几乎不敢动弹,也不敢呼吸。肖恩用只手将固定住,另只手在身旁轻松地晃来晃去,向炫耀这对他有多容易。
和赛迪比起来,对付可没那容易,想。
他仿佛读懂心思,将手腕扭得更厉害。身体紧紧蜷缩着,脸贴着地板。已经用尽全力来减轻手腕受力。如果他再继续,手腕就断。
“道歉。”他说。
接下来是漫长刻,胳膊火烧火燎,疼痛蔓延至头顶。“对不起。”说。
他松开手腕,倒在地上。听见他脚步声穿过门厅。站起身来,悄悄地锁上卫生间门,然后盯着镜子里那个紧握手腕女孩。她两眼无神,泪珠从脸颊上滑落。恨她软弱,恨她有颗易碎心。他能伤害她,任何人都能那样伤害她,这不可原谅。
只是因为疼痛而哭泣,告诉自己,因为手腕疼痛,而不是因为别。
这刻定义对那晚记忆,以及之后长达十年之久很多类似夜晚记忆。在这样记忆中,看到是个坚不可摧、像石头样难以对付自己。起初仅仅是让自己相信这点,直到有天它变成现实。然后才能坦诚地告诉自己,这对没有影响,他没有影响到,因为没有什可以影响。不明白这种正确是多病态,不明白自己是如何掏空自己。尽管直被那晚后果所困扰,但误解最重要事实:它没有影响,这本身就是它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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