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喜欢。这过程漫长而艰辛,还弥漫着股腹股沟难闻汗味。
下次接生就不再要求同去。那次母亲回来时脸色苍白,浑身发抖。她用颤抖声音告诉和姐姐事情经过:胎儿心率如何下降,只剩震颤,十分危险;她如何打电话叫辆救护车,然后决定不能再等下去,马上开自己车送产妇去医院。她开得如此之快,以至于到达医院时,后面还跟名护送警察。在急诊室里,她尽力向医生提供他们所需信息,同时又不能表现出懂得太多,不能让他们怀疑她是名无执照。
医院紧急实施剖腹产手术。产妇和婴儿在医院住好几天,等到他们出院时母亲才不再战战兢兢。事实上,她似乎很是兴奋,开始以不同方式讲述这个故事。她很喜欢回忆被警察拦下那刻。警察惊奇地发现车后座上有个不停呻吟女人,显然正在分娩。“就切换到脑残女人模式,”她用越来越洪亮声音告诉和奥黛丽,“男人就愿意这想,是他们拯救陷入困境傻女人。只需靠边站,任他扮演英雄就好!”
对母亲来说,最危险时刻还是在医院。就在那个女人被推走几分钟后,位医生拦住母亲,问她为什会在生产现场。回忆起这个,母亲微笑着说:“就问他能想到最愚蠢问题。”她换上副妩媚假嗓,和她本来声音大不样,高声说道:“哦!那是婴儿头吗?难道不是该脚先出来吗?”医生信,她怎可能是呢。
在怀俄明州没有像母亲样好草药师,所以医院事件几个月后,朱迪又回到巴克峰进货。两个女人在厨房里聊天,朱迪坐在凳子上,母亲倚着流理台,头懒洋洋地靠在手上。拿着草药清单去储藏室。玛丽亚牵着个孩子跟在后面。边从架子上取下干草叶和浑浊药水,边滔滔不绝地说着母亲事迹,最后讲到医院里那场危机。玛丽亚自己也有不少逃避联邦z.府人员故事,但她刚开始讲,就打断她。
“朱迪是个不错,”挺起胸膛说,“但是谁也不如母亲厉害,能在医生和警察面前装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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