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校把秘密传单藏进衣袋。这时,阿尔瓦罗在“十”上下大注。
“开始少下些。”上校说。
“没准预感成真呢。”阿尔瓦罗答道。当那只花里胡哨大轮盘转起来以后,又有几个人把他们钱从其他格子移到“十”上。上校心悬到半空,头回感到碰运气这种事魅力,真是教人既兴奋又害怕。
结果中数字是“五”。
。”
“这样他才能用半价把那些被镇长赶走同党们家产买下来。”医生反驳道。因为在口袋里没找见钥匙,他敲敲门,然后又转向满腹狐疑上校。
“别太天真,”他说道,“堂萨瓦斯是那种要钱不要命人。”
这天晚上,上校妻子出去买东西。上校陪她到叙利亚人商店,心里回味着医生话。
“你马上去找下小伙子们,告诉他们鸡已经卖,”妻子对他说道,“别让人家等到最后场空。”
“堂萨瓦斯回来之前,鸡还不能算卖。”上校答道。
他看见阿尔瓦罗在台球厅里玩轮盘赌。星期天晚上,台球厅里热气腾腾,收音机开到最大音量,就连空气也仿佛格外闷热。条长长黑油布上画着花花绿绿数字,桌子正中放只箱子,上面点盏汽灯,把数字照得通明。上校觉得很有意思。阿尔瓦罗押“二十三”,已经输再输。上校从他肩上看过去,发现九次里“十”中四次。
“押‘十’,”他在阿尔瓦罗耳边悄声说,“这个中得最多。”
阿尔瓦罗仔细看看油布,空轮没押。他从裤兜里掏出把钱来,里面夹张纸条,他把纸条从桌子底下递给上校。
“阿古斯丁写。”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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