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左手端起杯子,喝干泛着粉红色泡沫冷饮,右手提着那个邮袋。
“而且,在海上,还有船直和夜航飞机保持联系,”医生接着说,“有这周到防备,真比轮船还稳当。”
上校看他眼。
“当然,”他附和道,“肯定就像地毯样平稳。”
局长径直朝他们走来。上校怀着难以克制焦切心情,不由得退后步,试图看清那个火漆封口信封上收件人姓名。局长打开邮袋,取出卷报纸交给医生,然后才撕开装有私人信件大封套,查查件数,又封封地念着收件人姓名。医生打开报纸。
“还在登苏伊士运河问题,”他看看大标题说,“西方丢地盘。”
上校没去看那些标题。他正在全力对付自己那发胀胃。“自从实行新闻审查以来,报纸上就只谈欧洲,”他说,“最好欧洲人都到们这里来,们都到欧洲去。这样大家就都能知道各自国家在发生些什事。”
“在欧洲人眼里,南美洲就是个随身带着吉他和左轮手枪小胡子男人,”医生边看报边笑着说,“这里问题他们完全不懂。”
局长把医生信递给他,其余都塞进邮袋,又把袋子扎紧。医生正打算看那两封信,但在拆信前先看上校眼,然后望向局长。
“没有上校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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