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走了什么东西吗?”
“没错。”
“是什么?”
“我也不知道。”话筒依然紧紧地贴在耳边,我摇了摇头,“不过,应该是非常重要的东西……”
塞着各种书、笔记本、剪报簿,等等。
先不去管它,我接着又打开了另一只纸箱。不出所料,这只箱子当中的东西放置得井井有条。和封箱带的粘贴方式一样,充分反映出幸代的性格。
我丢下这两只纸箱,走到餐具柜边,从上面取下玻璃杯和装着波本酒的酒瓶,然后把自己的身体重重地抛落在沙发上。接着,我往杯中倒满了酒,一饮而尽,胸膛中怦怦乱跳的心这才稍稍平息下来。
等自己完全平静下来,我伸手抓起了话筒,按下拨号键。拨号音响了三下之后,有人来接了。
“我是荻尾。”听筒中传来冬子的声音。
“是我。”
“啊……怎么了?”
“有人下手了!”
“下手?”
“有人潜入了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