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看看,那位医生门第高贵,是四十二岁看病时那位医生孙子。他们祖孙二人长得摸样,这实在让害怕。过早秃顶,戴着厚如瓶底近视眼镜,还板着副无法安慰苦瓜脸,看起来和他七十几岁祖父般衰老。他用金匠工作时那般集中精神,给整个身体做仔细检查,听胸腔和背部,给测血压,做膝跳反射,检查眼睛深处,查看下眼皮颜色。暂停期间,须在检查桌上换个位置,他问几个含糊而快速问题,几乎没有时间去想该怎回答它们。个小时后,他含着愉快微笑看着,说道:“好,认为真没有其他能为您效劳。你想说什?你身体在您这个年龄那是好不能再好!”答道:“很好奇!你爷爷在四十二岁也对说相同话,好像时间并未流逝般。”他说:“您可以经常碰到有人对您说这话,因为您经常处于个岁数上。”试着用个可怕句子去挑衅他,说道:“唯确定事就是死亡。”他答道:“是,但是像您这般保持着这好状态,死亡还是比较困难。真抱歉不能帮助您。”
它们都是贵重回忆,但是在八月二十九号前夜,腿好像灌铅,迈着沉重步伐爬上自家楼梯,那时真正感到个世纪巨大重量正毫无怜悯地等着。当时又次见到母亲——佛罗丽娜-德-迪奥斯,她躺在现在床上,也就是她终身拥有那张床,依旧给予和她死前两个小时同样祝福。情绪混乱中,明白这是临终时个通知。拨通罗萨-卡瓦尔加斯电话,要求她当天晚上为带来那个小女孩,因为到九十岁最后口气时,万活下来幻想没能实现。晚上八点钟又打个电话,老鸨又说不行。惊恐喊道:“这是必需,任何价钱都行。”老鸨连再见都没说就挂断电话,但是十五分钟之后,她却打过来:“喂,她在这里。”
晚上十点二十分到达妓院,把此生中最后些信件交给罗萨-卡瓦尔加斯,还有些打算在死后怎安置这个小女孩事情。她认为被那次谋杀影响,然后开玩笑说:“请你想想,你要死也别死在这里。”但对她说:“之前已经被哥伦比亚港(PuertoColombia)火车碾压过,但是这堆破烂东西杀不人。”
那天晚上,准备好,趟下准备着九十岁开始那瞬间发作此生最后次背痛。听见远处钟声响起,感觉到正侧着睡德尔加蒂娜芬芳灵魂,还听到远处地平线声叫喊,也听到可能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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