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几天都是如此,后来终于明白点——电话真无情。
个阴雨绵绵下午,回家时碰到只猫正蜷缩着身体趴在门口台阶上。它很脏,而且受过虐待,但是充满令人怜悯温顺。抱它进屋,根据养猫手册,肯定它是只病猫,然后就按照手册上指导悉心地照料它。日,正睡着午觉,突然心中有个好主意——可以用猫来指引找到德尔加蒂娜住处。用只购物袋把猫带到罗萨-卡瓦尔加斯妓院门口,门上依旧贴着封条,也没有任何动过迹象,但猫在袋子中拼命扭动,竟然真挣脱,它蹦上果园墙头,之后就消失在林子中。懊恼地用拳头敲几下大门,突然个军人声音答道,尽管门依旧关着:“谁?”“个朋友,”毫不示弱地说,“是来找女主人。”那声音答道:“这里没有女主人。”继续说:“您至少给开个门,好让领回猫。”“没有猫。”问道:“您是谁?”
那人说道:“小人物个。”
老早就知道:为爱情而死仅仅是诗意许可而已。那个下午,当孤独人回家中,没有猫,没有她陪伴,证实不仅他人可能会为爱而死,而且自己,个孤独老头,也正慢慢地死于爱情。还发觉反过来说也是正确:不会把悲痛中得到喜悦同世界上任何事物做交换。花十五年多时间,试着翻译莱奥帕尔蒂诗歌,直到那个下午才真正体验到里面深意:哎,啊!爱有多深,伤就有多重。(译注:Leopardi,莱奥帕尔蒂,被认为继文学巨匠但丁,彼得拉克之后意大利最伟大诗人,散文家,语言学家,哲学家,浪漫悲观主义派)。
穿着技工工作服,蓄着稀疏胡子,酷似幅精神不正常样子(译注:犀利哥造型),缓缓地进入报社。报社重新装修之后,有玻璃个人隔间,顶棚开个天窗,真像家精神病诊所。安静而舒适人工气候下,时刻诱使人们交头接耳,时时要求他们轻声走路。前厅挂着三位终身主管油画肖像,形似已故总督们,墙上还有很多名人访问参观报社时照片。偌大主厅挂着张生日那天下午现有编辑部全体人员起拍摄巨大合影。心里不由自主比较着那些三十岁时拍照片,再次在惊恐中证实:人越老,照片中他会比现实生活中更老。那个在生日下午吻过秘书问是否病?很高兴告诉她实情:“得相思病。”但是她不信,说:“那人不是,哎,真遗憾啊!”对她赞美,答复道:“你别这快就下定论!”
法律记者从他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