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就像海水分开行驶两艘大船般。结婚前夜在“上帝之能”(译注:ElPoderdeDios,应该是家夜店)中举办个特殊舞会,其中最后仪式只能发生在个加利西亚牧师身上,他身着女性服饰,带上面纱,插上柑橘花,这只是为让她们在万能圣礼之后和成婚。那是个罪恶到极点夜晚,二十二个女人答应爱,服从,随后对她们报以至死不渝忠诚和坚持。
因为预感到会有无可挽回事情发生,所以晚上直不能入睡。从凌晨开始直数着大教堂大钟走针声音来确定时间流逝,直至七点钟,那可怕敲钟声响起,在这时候本来应该去另家教堂中参加婚礼。八点钟电话响起,铃声很长,顽强,不可预测,响长达个小时。不仅没有接这个电话:甚至都没有呼吸。快到十点时,有人来敲家门,首先是重重拳,然后传来那熟悉而令人厌恶声音。很害怕有人会重重地冲开大门。但是到十点钟,家里安静让人毛骨悚然,然后后果严重灾难就发生。为她哭泣也为哭泣,真心地祈祷们以后再也不要再见到对方。某个圣灵听到祷告,因为后来得知斯美娜-奥尔蒂斯当天晚上就离开这个国家,直到二十年后才回到这里,那时她已为人妇而且还带着七个孩子,认为这些孩子可能也有骨肉。
那次社交悲剧之后,花很大力气才保住在拉巴斯报社职位和专栏。但这不是报社把专栏移到第十页真正原因,真正原因是二十世纪义无反顾地来到封面。进步改变城市传说,切都变:飞机起飞,员工们从汽车中拖出大袋信件,航邮就完成运作。
唯不变就是专栏。年轻代人猛攻专栏,好像攻击个必须破坏古老木乃伊般,但丝毫没有退缩,努力保持专栏基调,而且反对这场革新之风。对新世界毫无兴趣。当年过四十后,新来编辑们称呼穆达拉专栏为私生子(laColumnadeMudarra)。报社老板同时传去他办公室,要求顺从新潮流。老板以刚刚想到庄重口吻对说:“时代在进步。”回答道:“是,进步,但是还不得继续绕着太阳在转。”保住专栏,因为老板没有找到另外电报编译人员。现在才知道是对,也知晓其中原因。那辈年轻人对生活充满渴望,以至于忘记身体和心灵中那份对未来愿望,直到现实告诉他们未来并不是和他们所想样。他们开始怀旧思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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