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每问
个问题，都会把话筒贴在
嘴上，好让
回答高声传出去。
“当然，”说，“你浑身上下都美极
。”
“那先生，假如提议咱俩在床上过夜，您会怎
对呢？来吧，把你心思统统讲出来。”
“嗯，不知道该说什，”回答，“不过肯定很销魂吧。”
折磨人问答没完没。而且在慌乱中忘记要伪装乌拉圭口音，临还想弥补这个失误。于是她模仿含糊口音，问从哪儿来。解释之后，她惊呼道：
其实不过是播放出来震耳唱片录音。正盘算着何时开溜，那黑姑娘手拿拖线话筒走下舞台，边开下流玩笑，边向观众提问。拿捏着逃跑好时机，却突然发现自己被罩在追光灯下，紧接着传来假冒萝西奥粗鄙嗓音：
“嘿，那位先生，您秃头真是太优雅。”
指当然不是，而是另位，但不幸是，那位先生同时也是，不得不替自己伪装角色回答。女郎拖着话筒线走到跟前，说话时离很近，都能闻见她呼吸里大蒜味。
“您觉得臀部怎样？”
“很美，”对着麦克风说，“你还指望说什呢？”
“乌拉圭人床上功夫可厉害，您怎样？”
别无退路，只好沉下脸来。
“对不起，”说道，“请别再向提问。”
她发觉跟已经无话可谈，便转身寻找下个对话者去。某个时候趁着退场不会惹人注意，迅速逃离影厅，往酒店走路上心里越发惶惑不安，怀疑当天下午发生切都绝非偶然。
[1]萝西奥·胡拉多（RocíoJurado，1946－2006），西班牙女歌手、演员。
然后她转身背对着，在眼前摇晃屁股，几乎碰到脸。
“先生，喜欢人家翘臀吗？”
“喜欢，”说，“怎能不喜欢。”
每次回答之后，扩音器里紧跟着都会传出录制好哄堂大笑，就像美国电视上弱智娱乐节目。这种音效还真必不可少，因为影厅里没人笑，众人看起来都希望自己变成透明人。脱衣舞女郎离更近，蠕动着贴向脸，原来她是想让看清她屁股侧痣，那颗黑色痣上长着毛，像只蜘蛛。
“喜欢人家痣吗，先生？”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