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又在圣地亚哥拍摄五天,这段时间足以证明们工作模式切实可行。与此同时,与北方法国摄制组和南方荷兰摄制组保持联系。埃莱娜联络工作也颇见成效,们打算采访些地下运动领袖和具有合法身份政界人士,采访安排也越来越有眉目。
至于自己,仍旧忍受着隐匿身份痛苦。这对而言,是种艰难牺牲,因为许多亲朋好友都想探望,首先就是父母,此外还想重温青年时代许多片段。但现在,至少在电影拍完之前,他们得跟绝对保持隔离。压抑着自己情感,承受着在祖国土地上流亡奇特状态——最痛苦流亡莫过于此。
很少独自上街,但仍然觉得孤单。不管走到哪儿,即便自己注意不到,抵抗组织眼线也会时刻照看着。只有当跟绝对信任人见面,同时也不希望会见者在别朋友面前,bao露身份时候,才会提前请求安保人员撤离。在埃莱娜成功地协助,使工作走上正轨后,在保护自己方面也接受不少训练,因此没出现任何纰漏。电影如预想那样持续拍摄,没有哪位合作者由于疏忽或错误而遭遇任何麻烦。然而,离开智利后,位秘密行动负责人用开玩笑口气对说:
“有史以来,还没有哪次地下行动,如此频繁又危险地打破那多条安保原则。”
无论如何,最重要是,在不到周时间里,们已然提前完成在圣地亚哥拍摄计划。们制定个非常灵活方案,允许随时随地做出任何调整,而事实证明,在座无法预测城市里拍摄,这是唯可行方案。圣地亚哥每时每刻都能出人意料,而意外冒出念头也给们带来新灵感。
截至当时,们已经换三家酒店。征服者酒店舒适便捷,但它正位于镇压势力中心,们有理由确信这家酒店是监控最严密地点之。可其他五星级酒店也没什两样,因为总有许多外国人出出进进,而外国人在独裁z.府安全部门眼里,原则上全都属于可疑对象。不过,那些二流酒店对出入人员检查往往更严,们担心住在那些地方更易引人注目。因此,最安全办法莫过于两三天搬次家,也不管酒店是几星级,而且决不折回原先住过酒店,因为有点迷信,认为回到曾经冒过风险地方难免会出事。这种执念可以追溯到九七三年九月十日,那天,空军轰炸总统府拉莫内达宫,全城陷入骚乱。赶到智利电影公司办公室,跟长期合作同事们商量怎样对抗政变。本已从容地从电影公司脱身,开着车把些可能有生命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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