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晕乎乎,还是不插话为妙。
驶向市中心路上,不再去欣赏辉煌街景,独裁z.府意图用这种繁华来洗刷四万多人遇害、两千多人失踪、百万人去国流亡血污。相反,专注地看人,注意到行人大都以非同寻常速度匆匆疾走,大概是因为宵禁时间快到。但让有感于心情景不止于此。灵魂就写在行人被寒风肆意吹过面孔上。没人讲话,没人看着确切方向,没人打手势侃侃而谈,也没人满面笑容。没有个人不是躲藏在深色外套里,以防任何细微动作泄露内心,仿佛每个人都孤零零地行走在座陌生城市里。街上尽是空白面孔,什也不流露,连恐惧也没有。于是心理状态开始变,忍不住想离开出租车,混迹于人群当中。埃莱娜给各种理智警告,但因为怕被司机听见,又不能表现得太突兀。被不可抑制情绪控制,让司机停车,下来,猛地关上车门。
顾不得宵禁将至,径直往前走不过两百米,但头百米见闻便足以让恢复对自己城市记忆。走过国家街,走过孤儿街,穿过整片已禁止机动车通行步行街区——就像布宜诺斯艾利斯佛罗里达大街、罗马孔多蒂大道、巴黎博布尔广场和墨西哥城玫瑰区样。这片街区是独裁统治制造出来另样杰作,尽管布置供行人休憩闲谈长椅、闪耀欢乐光彩霓虹、精心打理花坛,但现实清楚说明切。只有三三两两人在角落里交谈,而且把声音压得很低,以免隔墙有耳,被独裁z.府分散各处暗探听见。有几个摊贩沿街兜售你能想得到各色便宜货,还有许多孩子向行人讨钱。然而,最引注意是那些福音派传教士,他们向愿意听其胡诌寥寥几位行人推销能带来永恒好运秘方。突然,在个街道转角,跟名巡警撞个正着,那是回国后碰见第个警察。他十分镇定地从人行道头踱到另头,而在孤儿街转角岗亭里还有几个警察。胃里泛起阵空落落感觉,膝关节也有些不听使唤。每次碰见警察,都会产生这种反应,想到这个就让恼火。不过,很快发现,警察自己也很紧张,他们眼神疑虑地注视着来往行人。他们比更加恐惧,这个发现让倍感宽慰。警察疑虑是有道理。智利之旅才开始没几天,地下抵抗组织就炸毁那座岗亭。
在怀旧中心
那里全是过往生活核心记忆。那边是令难忘电视台和视听局旧楼,正是从那儿开始电影生涯。再过去是戏剧学院,十七岁那年,从外省赶来,参加场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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