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中都是如此。正准备坦白说出那位女士才是这只行李箱真正主人,完全没有思考这个轻率决定会造成什后果,而就在此时,女主管却把护照递还给,指示继续检查后面行李。回头再看埃莱娜,却不见她踪影。
这个奇特情况,至今们仍无法解释:当时埃莱娜如何离开视线并无影无踪。后来她对说,她排队时就瞧见拎走她行李箱,起初也觉得做法不谨慎,等到见顺利出海关,她也就放心。在出口有名推行李车服务生接过箱子,跟着他往外走,穿过空空荡荡大厅,遭遇回国之后第次冲击。
预想中军事化迹象点儿也没看见,也没发现丝毫贫困痕迹。当然,们抵达并不是那座庞大而阴沉洛斯塞里略斯旧机场。十二年前,十月个阴雨之夜,行色仓皇、惴惴不安地从那座机场出发,开始流亡生涯。而此刻们到达是现代化普达韦尔机场,政变之前,仅匆匆来过这里次。但无论如何,最初感受并不是主观印象。没在任何地方见到预想武装设施,特别是那个时期还在实行戒严令。机场干净整洁,灯火通明,色彩鲜艳广告招牌和进口商品琳琅满目大型商店随处可见。甚至,目之所及,个给迷路游客指路热心警察都没有。站台上等候乘客出租车也不再是破烂旧车,而是换上清色日本新款轿车,车型致,秩序井然。
但眼下不是琢磨这些时候,埃莱娜还没露面,已把两件行李放到出租车上,腕表上指针飞速移向宵禁时刻,快得让人晕眩。还有另件事叫犹疑不决。根据约定规矩,倘若两人中个不能脱身,另个应该继续前行,并拨打事先记好用于紧急情况电话号码。但此刻很难决定是否单独行动,况且们也没商量好入住哪家旅馆。入境单上,填写是征服者酒店,往来首都客商常去这家旅馆,这个安排也最符合们假身份。此外,知道意大利摄制组也住在那里,但这点埃莱娜恐怕并不知情。
心里焦急,室外寒冷,不禁发起抖来,正打算不再等,却望见埃莱娜朝跑来,还有个身穿便装男人在她身后紧追,手里扬着件深色雨衣。下子愣住,头脑中盘算着最坏情况。可最终那男赶上她,却只是把雨衣递给她,说是她刚才落在海关检查台上。埃莱娜耽误时间其实另有原因:她旅行却没有托运行李,被刚才那位凶神恶煞女主管盯上,于是检查人员对她手提箱里所有物品,从身份证件到洗漱用品,细致排查。不过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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