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记得别
什
吗？”留下刑警问。
“别？嗯，别就没多大印象
。不过，”孝三看着刑警，“
好像有点记得他长相。”
“长什样？”
“脸颊瘦削，眉毛很淡，留着长头发。”
孝三不假思索地答道。为什忽然记得这清楚，他自己也不明白。
“你还记得其他特征吗？特别是那个瘦瘦高个子？”
“特征是指……”
“比方说服装什。”
“服装啊……”
定得想起点线索来，孝三焦急地想。之前证言看来对刑警意义不大。
就在这时，他脑海中记忆忽然复苏。“想起来！”他拍手，“穿是条纹毛衣……”
刑警认同地频频点头。孝三见状，觉得自己证言应该没什不自然，不由得松口气。
“你记得两人长相打扮吗？”
“个胖胖，矮个子，另个很瘦，高挑身材。”
两名刑警同时点头，看来其中人与被害者体形相符。
“长相呢？你有印象吗？”
三十分钟后，两名刑警赶到孝三住处。其中个四方脸，给人感觉很严厉，另个年纪很轻，眼神犀利。两人都穿着灰色西装。
“请你详细谈谈昨晚目击情形。”四方脸刑警说，表情透着严肃。
孝三略带紧张地从头道来。
“……离开杂煮店后，直走到小巷附近，那时应该是十二点左右。听到小巷传出动静，往那看，巷子里有两个男人。”
“他们在做什？”
根
“条纹？确定吗？”
“不会错。是灰红相间条纹，对，就是这样。”
孝三清楚地回想起毛衣颜色。但那是哪个穿？哪个？
“是瘦那个。”他说，“是瘦瘦男人穿。”
两名刑警眼神明显和刚才不样。年长递个眼色，年轻说声“先告辞”，匆匆出门。
“长相啊……当时只瞥眼，记不得。”
年轻刑警明显流露出沮丧表情。孝三瞧在眼里，不禁暗暗担心，想必这样证言没多大作用。
“如果再见到那个人，你能认出来吗？”年长刑警问道。这对孝三不啻是根救命稻草。
“嗯……应该能认出来。”
刑警点点头，仿佛对这个答案表示嘉许，年轻刑警也状似满意地记着笔记。
“这个嘛……”
正想说是在扭打，孝三又犹豫起来。要是对方紧接着询问，既然看到两人扭打，为什不进去阻止，还真不好回答。假如当时去拉架，中餐店老板说不定就不会遇害。
“没什特别……好像是站在那里说话。”
“两人站在小巷里谈话，对吧？”四方脸刑警确认道。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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