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问题？”
“你太太
死亡时间推定为今天早上八点到九点左右，这段时间你在哪里？”
时弄不清这个问题含义，不由得当场愣住。刑警又重复
遍，最后补上句：“说白就是调查不在场证明。”
“啊，没有不在场证明，就在现场。”
“现场是指哪里？”
“是，借此可以解被害者个性特征，推断她容易被卷入什类型犯罪。”
心想，就算不做这种事，凶手也已经在这儿呀。但还是知趣地闭嘴。
刑警放下标准化答题卡，开始问别问题。
“请说出最后次看到你太太时间、地点。”
“看到老婆？是指她生前吗？”
那漂亮羽毛，而它就死在羽毛堆中间。问老婆是怎回事，她就把连衣裙拿给看，说金丝雀在上面拉屎。这明明要怪她自己，本来就不该把衣服放在鸟笼底下，她却点都不明白这道理。她说她气之下把金丝雀从笼子里揪出来，想扔出窗外，鸟却在房间里扑腾乱飞，惹得她愈发火冒三丈，扬起吸尘器把手猛揍，把鸟活活打死。她边说，边还泛着可恶笑容，这下换勃然大怒，用毛巾勒住她颈子——”
“打住！”刑警伸手制止。
“现在就说这些们会很棘手。既然你刚才提到太太歇斯底里，那就来解下她性格和人品好。”他从旁拿出张标准化答题卡，“首先第个问题，你太太性急吗？、性急。二、比较性急。三、般。四、性子比较慢。五、慢性子。请回答选项。”
“选，性急。”
“第二个问题，你太太神经质吗？、神经质。二、比较神经质。三、般。四、比较粗线条。五、粗线条。”
“家里。”
“为慎重起见，请告诉地址和电话号码。”
头又痛起来。
“铁锅市葱町四丁目二番二号，湖滨公寓二○五室。电话号码是……”有些自,b
“当然。”
“就是今天上午八点左右，在家里。”
“当时她有没有什反常表现？”
“就像刚才说，为金丝雀事歇斯底里。”
“金丝雀事啊……”刑警记到记事本上后，看着说，“以下只是形式上询问……”
“选五，别看她歇斯底里，人却粗枝大叶得很。”
“第三个问题，你太太外向吗？、外向。二、比较外向。三、般。四、比较内向。五、内向。”
“选吧，但与其说她外向，倒不如说她脑子空空，什都不想。”
就这样题题地问下去，刑警听到回答后，便依次将答题卡对应栏涂黑。
“这也要输入电脑吗？”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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