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贝阿特利丝,给自己留件白色。然后,她从口袋里拿出个化妆盒,提议给彼此化妆。“今晚让们都漂漂亮亮。”她说。玛露哈已经受够在穿着上装扮,便,bao躁地拒绝。
“都到穿睡衣境地,”玛露哈说,“到这步田地,还在这儿化得像个疯女人?不,玛丽娜,这可不行。”
玛丽娜耸耸肩。
“那化。”
由于没有镜子,玛丽娜把化妆品递给贝阿特利丝,坐在床上,让贝阿特利丝给她化妆。贝阿特利丝在床头灯灯光下,化得完整、雅致:掩盖苍白皮肤胭脂、热烈嘴唇、眼影。那个曾因个人魅力和美貌而名声斐然女人竟依然如此美丽,她们俩都惊叹万分。贝阿特利丝对自己马尾辫和学生气质感到非常满意。
那天晚上,玛丽娜展现她作为安蒂奥基亚人令人无法抗拒魅力。看守们效仿她,每个人都用上帝赋予嗓音说想说话。“管家”例外,他在放纵酒宴中依然低声细语。“大灯”借酒壮胆,送给贝阿特利丝瓶男士香水。“让你们在被放出去那天,能在无数拥抱你们手臂里散发香气。”他告诉她们。粗鲁“管家”没有忽略这件事,他说那是份来自压抑之爱礼物。这使得贝阿特利丝诸多恐惧中又多样。
除被绑架者之外,“管家”、他妻子和四个轮班看守也在。贝阿特利丝如鲠在喉。玛露哈非常想家,而且觉得很羞愧。但是,她也无法掩饰自己对玛丽娜敬佩之情:玛丽娜穿着白衣服,满头银发,声音动听,因为妆容而显得光彩照人、青春洋溢,快乐得令人难以置信,但她还是成功地让别人信服。
她和看守们开玩笑,让他们摘面具喝酒。有时候,他们热得受不,于是要求人质们背过身去,让他们摘下面具透透气。十二点整,消防车鸣笛声和教堂钟声齐响起,所有人都挤在房间里,他们坐在床上、床垫上,在锻炉间般热气里大汗淋漓。电视里响起国歌。玛露哈站起来,命令所有人起立和她起唱国歌。最后,她举起苹果酒,为哥伦比亚和平干杯。半个小时之后,酒喝完,聚会也结束,盘子里只剩块猪腿骨和吃剩土豆沙拉。
换岗让人质们松口气,因为换回她们被绑架那晚同批看守,她们已经知道如何应对他们。玛露哈尤其觉得放松,她身体正在低落情绪中每况愈下。起初,恐惧使她全身疼痛,因为她被迫保持着不自然姿势。后来,由于看守们施加不人道压力,疼痛变得更加明显。十二月初,由于不听话,她被罚整天不能上厕所。等到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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