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卡洛斯·加兰邀请她领导团队帮助他竞选下届总统。在上届选举中,她是他形象顾问,和姐姐格萝莉娅在全国展开竞选活动。他们欢庆过胜利,经受过失败,躲避过风险,因此,这个请求是符合常理。玛露哈觉得很合理,很满意,但是,吃完饭后,她察觉到加兰脸上有种意义不明神情、种超自然光芒,她以准确洞察力快速判断,有人要杀他。征兆太明显,于是她说服丈夫也同回哥伦比亚。虽然玛萨·马尔克斯将军给他提醒,但没有向他说明死亡风险。启程前八天,他们在雅加达被则新闻惊醒:加兰被杀害。
那次经历使她有抑郁倾向,绑架事件又加剧症状。她找不到可以坚守东西,无法摆脱自己正面临致命危险想法。她不说话,也不吃饭。贝阿特利丝冷淡和蒙面人粗鲁让她很心烦,她也无法忍受玛丽娜对绑架者顺从和对他们制定规则认同。她仿佛是另个看守,如果玛露哈睡觉时候打呼噜、咳嗽,或是动作超过必要幅度,她就会训斥她。玛露哈把杯子放在个地方,玛丽娜吓坏,急忙把杯子拿走:“小心!”然后把杯子放在别处。玛露哈以极其轻蔑态度对待她。“您别费心,”玛露哈说,“您在这儿做不主。”最糟糕是,看守们也担惊受怕,因为贝阿特利丝整天都在记录囚禁生活细节,等到自由那天好讲给丈夫和孩子们听。她还列份很长清单,记录房间里所有让她厌恶东西。后来,当发现找不到不让她厌恶东西时,她只好放弃。看守们从广播里听说贝阿特利丝是理疗师,但是他们把理疗师和心理咨询师弄混,害怕她在筹划用科学方法把他们逼疯,于是禁止她记录。
玛丽娜“堕落”是可以理解。对她而言,在经历近两个月死亡前夜之后,在这个已经属于她,而且只属于她世界里,另外两个人质到来就像是种难以忍受入侵。她和看守们关系本来已经非常密切,却被她们搅乱。在不到两个星期内,她重新陷入巨大痛苦和无尽孤独之中,此前她本已克服这种情绪。
而对玛露哈来说,没有哪个夜晚像第晚那样难以忍受。那是个漫长寒夜。气象局数据显示,凌晨点,波哥大气温在十三度到十五度之间,市中心和机场附近下起毛毛细雨。玛露哈被倦意打败。她刚睡着就开始打鼾,但随时又会因为自己老烟枪咳嗽醒过来。咳嗽很顽固,无法控制。清晨,潮湿墙壁上渗出冰冷夜露,这使她咳嗽更加严重。她每次打鼾或者咳嗽时,看守就会用脚后跟在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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