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贝托去厨房喝水,安德烈斯接起电话。只听安德烈斯语气,阿尔贝托就明白,那是通让人惊慌电话。事情是这样:辆汽车在街角出什事,车好像是玛露哈。门房说得很模糊。
阿尔贝托让安德烈斯留在家里,以防有人打电话来,然后自己匆匆忙忙地出门,加夫列尔跟着他。他们紧张得没办法等电梯,而是飞快地走下楼梯,门房向他们大喊:
“好像死个人。”
街上非常热闹。邻居们从居民楼窗户探出头来,希尔昆巴拉大街上车辆拥堵,喧喧嚷嚷。街角处,支带着无线电警察巡逻队不让好奇人们靠近那辆被遗弃在那里汽车。盖莱罗医生比他早到,这让比亚米萨尔很惊讶。
那确实是玛露哈车。离绑架案发生至少已经半小时,现场只留下这些痕迹:驾驶座侧被子弹击碎玻璃、座椅上血迹和玻璃碎片、柏油路上潮湿阴影——奄奄息司机刚刚从那里被抬走。其余东西都整洁有序。
警官效率极高,非常正式地告知比亚米萨尔由少数几位目击者提供细节。这些细节不太完整,而且并不精确,有些甚至相互矛盾。但毫无疑问,这是起绑架案,唯已知伤者是司机。阿尔贝托想知道司机能否提供些线索。但这是不可能:司机处在昏迷之中,暂时也没有人知道他被带去哪里。
另边,盖莱罗医生仿佛因这样打击而麻木,他好像没有估计出这件事严重程度。他来就认出贝阿特利丝包、化妆盒、日程本、装着身份证皮质卡套以及装有万两千比索和信用卡钱夹。他得出结论是,被绑架只有他妻子。
“你看,玛露哈包不在这儿,”他对他内兄说,“或许她当时不在车上。”
两人都在试图平复呼吸,这或许是种谨慎而专业分散注意力方式,但是阿尔贝托想得更多。当时他急于证实,车上及车辆四周没有除司机之外其他人血迹,好以此确定两位女士都没有受伤。对他而言,其余切显而易见。他为自己没能预见这起绑架案而内疚不已。现在他十分确定,这是次针对他行动,他知道是谁做,也知道是为什。
阿尔贝托前脚刚走,广播新闻就播报说,玛露哈司机在开往考垂医院专车上去世。不久后,这则枪击新闻引起蜗牛电台法律编辑、记者吉耶尔摩·弗朗哥注意,他来到现场,但只发现那辆被遗弃汽车,在司机座椅上捡到几块玻璃碎片和张沾血迹烟纸,他把这些东西放进只透明盒子里,标上数字和日期。弗朗哥从事法律新闻报道工作多年,那只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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