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17 / 17）

响弄得惶惶不安主教，不顾其健康状况和年纪，以难以想象精力重新承担起驱邪责任。已被剃光头发、穿上约束衣西埃尔瓦·玛丽亚，这次像撒旦样气势汹汹地面地他，时而用语言对他讲话，时而用极讨厌鸟儿鸣叫声对他说话。第二天他听到种发怒牲畜发出巨大吼叫声。大地震颤起来。让人不能不认为西埃尔瓦玛丽亚受着地狱切魔鬼指使。回到房间后，她被迫接受圣水灌肠治疗。这是清除她肠胃中可能存留魔鬼法国办法。

对她进行这种迫害又继续三天，尽管个星期没吃东西，西埃尔瓦·玛丽亚仍然能够抽出条腿，冲着主教小肚子踹脚，把他打倒在地。这时人们才意识到，她之所以能够净脱掉绳索，是因为她身体枯瘦如柴，皮绳儿已经捆不牢她。公众对此事不满，要求停止驱邪，教士会也这样认为。但是主教却表示反对。

西埃尔瓦·玛丽亚始终不明白，卡耶塔诺·德劳拉究竟出什事，他为什不提着装满从市场买来精美食品回来和她共度永不厌足夜晚。五月二十九日，她再也没有气力做什事。在这种情况下，她又梦见雪原上那扇窗户，但卡耶塔诺·德劳拉不在那里，也永远不会再去那里。她腿上放着串金黄色葡萄，葡萄随吃随长。但是这次她不是颗颗地吃，而是两颗两颗地吃，为超过葡萄串生长速度吃到最后颗，她几乎来不及喘气。女看守进来为她做第六次驱邪准备，却发现她已为爱情死去，眼睛闪着光亮，皮肤像刚生下来样。头发根儿像气泡样在光秃脑壳上突突地冒，眼看着往上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