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雷泽又端详下,发现庞德果然没说错。那片污迹呈深褐色,他第反应是咖啡溅上去。但与此同时,他又看不出与这案子有任何明显关联。任何人都可能撕下张纸,把它扔进火里。马格纳斯爵士自己也有可能这做。
“让检测室看看,”丘伯说,“他们还可以帮着鉴别下那封信。可能是联想到之前入室盗窃案,下结论太
是谁写这封信,他不会写‘建筑’这两个字。”弗雷泽评论道。
“他也可能是个杀人狂。”庞德轻声补充道,“这封信似乎是昨天寄出。马格纳斯爵士在收到这封信后几个小时后就被杀——如信中所威胁那样。”他转头看着警探,“猜想这案子或多或少与施工图有关。”他说道。
“没错,”丘伯附和道,“已经给拉金盖德沃人打过电话。他是巴斯家开发商,似乎与马格纳斯爵士有某种关联。今天下午就会过去,你若是感兴趣,也可以加入。”
“你太慷慨。”庞德点点头。他还在专心致志地研究那封信,“感觉它不知哪里透着些古怪。”他说。
“想,这次可赶在你前头,庞德。”警探笑容灿烂,沾沾自喜地说,“虽然信内容是打印,信封却是手写。你没准在想,如果寄信人想要隐藏身份,这简直完全,bao露。可猜测,他先是把信封上,这才想起需要在正面写上收件人名字,可这下却不能用打字机打。就经常这干。”
“也许你说得没错,警探。但这不是觉得奇怪地方。”
丘伯等着他继续说下去,但站在桌子对面詹姆斯·弗雷泽却知道他不会这做。
他果然没猜错。庞德注意力已经再次转向壁炉。他从夹克口袋里取出支笔,在灰烬中检查,果然有所发现。他小心翼翼地把那东西拣出来。弗雷泽凑过去,低头看,只见是片纸,和香烟牌差不多大,边缘烧焦。这就是与庞德共事时,他最享受时刻。丘伯永远都不会想到去检查壁炉。这位警察只会粗略地在房间里看上几眼,叫人来取证,然后拍拍屁股走人。可庞德却找到条线索,也许会让案子有所突破。残缺纸上也许会写着个名字,即便是寥寥几个字母,也能提供个手写样本,没准就能透露谁曾来过这个房间。然而,令人遗憾是,在这桩案子里,纸片上空空如也,即便如此,庞德似乎也没有泄气,丝毫不为所动。
“你看,弗雷泽,”他大声说道,“这里颜色有些不太致,像是污迹;而且,认为,它可以帮助们鉴别至少部分指纹。”
“指纹?”丘伯听见这个词,立刻凑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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