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知道?”弗雷泽诧异道。
“从这副盔甲位置和房间布局判断。”庞德用手比画着,“你好好看看,詹姆斯。出口在们身后,盔甲和剑在房间里面。如果凶手从正门进入,想要袭击马格纳斯爵士,他就必须绕过他取走武器,这时候,如果门是敞开,马格纳斯爵士就可以成功逃脱;可是,眼前这幅场景似乎更像是马格纳斯爵士正要送某个人出门。他们从客厅出来。马格纳斯爵士走在前面,杀他人跟在他身后。当他打开正门,他没能看见他客人已经拔出剑。他转过身,看见这位夺命客人正步步逼近他,他也许会恳求他放过自己。然而,凶手挥剑向他砍去。然后,就出现之后
伯目不转睛地盯着他,脸难以置信。“你不会是打算告诉,遗漏什细节吧?”他急切地追问道,“而且,们甚至还没进门!”
“也许和案情毫不相关,警探,”他安慰说,“可你看大门旁花圃……”
弗雷泽低头看去。府邸大门前花团锦簇,片片花圃,分布在台阶两侧。
“如果没记错,这应该是牵牛花。”丘伯说道。
“不确定是什花,不过,你没看到掌印吗?”
丘伯和弗雷泽凑近观察,这才看见,大门左边,柔软泥土上有枚掌印。从掌印大小,弗雷泽推断应该是个男人留下。五指还是张开。这可太奇怪,弗雷泽心想。要是足迹话才更符合常理。
“这也许是园丁留下,”丘伯说,“想不出其他解释。”
“你说得可能没错。”庞德直起身子,继续往前走。
穿过大门,间宽敞矩形客厅映入眼帘,里面有截楼梯和左右两扇门。弗雷泽眼就发现马格纳斯爵士尸体躺过地方,胃像往常样翻江倒海起来。地上铺着波斯地毯,因为浸透鲜血,闪着黑幽幽光泽。根据地上血迹,可以推断当时鲜血流到石板上,路蜿蜒,在壁炉旁把皮椅椅腿处汇成摊。房间里充斥着难闻腥臭气味。盔甲佩剑歪歪斜斜地躺在地上,剑柄朝向楼梯,刀锋正对鹿头,鹿用玻璃珠子般眼睛怯生生地望着地面,它也许是这场谋杀案唯目击者。盔甲如同个空壳骑士,伫立在扇门旁,门那头通往起居室。弗雷泽和他雇主起去过很多案发现场,他常常看到倒在地上尸体——砍死、射中、淹死,不而足。但令他感到震惊是,这具尸体却格外让人感觉毛骨悚然;深色木隔板和门楼眺望台让人仿佛置身于中世纪詹姆士世统治下清教徒惨遭迫害现场。
“马格纳斯爵士认识杀害他人。”庞德喃喃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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