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校门口，看见
等在外边
父母，何修才说句话，“爸，妈。
考完。”
“考完就好。”何爸拍拍他后背，“回去吃饭。”
周围只剩下稀稀落落人影，何修点头，又摇摇头，“你们先回吧，回趟英中。”
“回英中干嘛？”何妈说，“们跟你起吧。”
“不用。”何修说，“很快，你们先回去买
何修手顿在桌角长达十秒，而后他把准考证按上去，轻轻抚平。
“认真
。”何修平静地问。
bb说，“非常认真。你放心好好考。”
漫长两天。
“考卷清点完毕，请考生有序离开考场。”
何修走到考场外头，看着走廊牌子上“状元金榜”四个字，平静间又有丝说不出情绪，化作抹无奈淡笑。
他正抬腿要迈进门槛，突然听见有个声音在脑海里叹口气。
“bb？”何修愣下才反应过来，惊愕，“你怎又回来？”
“不是说吗，会偶尔回来看看你。”bb说着，“有钱日子太无所事事，其实闲着没事就会看看你。”
何修：“……”
后轻轻点下头，抬脚往考场方向踱去。
高高在上，于他而言并不是种虚荣，大概只是种习惯。
他对“省理科状元”这五个字并无执念，但确实前世今生直都觉得，自己应该成为那个人。不为被人称道，只是习惯保持。
但这次。
“想还是无法做到，对不起。”何修轻声自言自语着，往他考场走去。
广播喇叭里最后句话落下，沉寂世界突然喧哗。
考场里传来拖动桌椅声音，何修回头，看着那些不认识脸庞上洋溢着放松和释然，那些眉飞色舞笑意。
所有人动作飞快，收拾东西然后乒乒乓乓地往外跑。
只有他很缓慢。
他慢吞吞地收拾文具和准考证，起身，最后个离开考场，又缓慢地下楼。
“呢，是想要偷偷跟你说件事。”bb压低声音，似乎很怕被人听见，“可能有点违规，你自己知道就行，只说遍。”
“快说。”何修找到自己考位坐下，催促道。
“叶斯能考上。”bb飞快说。
“嗯？”何修正贴准考证动作顿，“什？”
bb深吸口气，又压低份声音，“说他能考上，经过精密推算，你放百二十个心。”
哪怕叶斯十拿九稳。
哪怕叶斯曾经耍赖着、严肃着、甚至是恶狠狠地逼着，让他承诺过好好考试。
他仍然无法做到。
只要有丝风险，他都会为叶斯毫不犹豫地退后步。
高考状元，虚名而已，跟叶斯相比，屁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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