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叶斯叹气，“折腾
天，累
脑子有点木
，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
。”
“辛苦辛苦。”何修连忙伸手摁住他胳膊揉起来，揉两下又突然想起刚才叶斯说是累脑子，于是又分出只手去摁他太阳穴。
叶斯差点笑出声，躲开之后勾住何修肩膀，“咱俩今日份犯傻额度又透支，收。”
“收。”何修严肃脸配合。
“何修！”罗翰在底下玩命喊，“能不能合群点！大爷！来啊！姑娘们求你来合个影！”
“对。”何修笑，“你不是喜欢折耳朵吗？”
“是……”叶斯愣愣，感觉心里有点茫然，又有种怪异感觉，说不清，痒酥酥。
过会他皱眉问，“你高高二有看到过
画皮卡丘吗？”
“有。”何修点头，“办公室看卷子看到过。”
“这样。”叶斯又忍不住问，“那你那时候也没想象中那冷漠啊，那为什……”
修说，“牌子你自己画吧？”
叶斯还在兴奋劲没出来，使劲摁着何修后背说，“好看死吧？！”
“巨好看！”何修长叹声，“从来没看过这好看画。比艺术展里那些都好，那些名画都没有你这个色彩漂亮，主题鲜明。”
叶斯艰难地喘口气，“那是！他妈趴在地上点点画，说鬼斧神工都不为过！”
“巧夺天工！”何修说，“辛苦。”
四班球队堆人笑得直不起腰，
叶斯话说到半停，他想问那为什每次说嘿，你都只敷衍地嗯声，连句哈都不肯回。这件事困扰他整个高中三年，重生后依旧是不解之谜，简直成执念。
就想听何修哈句，不冲别，就只单纯想得到次他回应，热烈点，让人能有勇气再尝试向前迈进步那种。
虽然已经是好同桌好朋友，但最初那点执念直留着，时不时想到就会觉得有所缺失。
“你想说什？”何修看着他。
叶斯犹豫下，感觉问这种事有点没头没尾，而且当成正经事问出来很奇怪，他自己都解释不清那股坚持意义何在。
“不辛苦。”叶斯感觉自己濒临窒息，动动身子，何修立刻体贴地放过他，但他依然能感觉到何修兴奋劲点也没退，他自己也兴奋，搓搓旁边空凳子，“坐这。”
“行。”何修屁股就挨着他坐下，俩人胳膊贴在起。
叶斯突然想起什，手伸进何修裤兜把那张纸巾拽出来。
“啊。”他突然留意到那个小耳朵，之前离得太远，只能看见何修摆弄下，但没看见是小耳朵。
叶斯下子明白过来，猛地指向自己牌子，“是因为这个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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