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马说，“高
那个孩子思想不端正，说话做事都欠妥当，尤其是危害到
们自己班同学利益，这种时候如果你们看到却装没看见，才是最可怕。所以这封批评信通篇扯那些鬼话，非常不赞同，也希望大家不要理会。”
班级里安安静静，叶斯抬下头，发现老马正在看他。
“要批评是解决问题
“应该是杨写。”何修两眼扫过全部内容，平静说，“胡秀杰虽然也常常激动，但说话比这有条理，这封批评信简直是在无逻辑地痛骂。”
“同意。”叶斯唏嘘声，“新高学生不行，主任也不行，凉凉。”
晚自习打铃没多久，老马就夹着摞卷子进来。他脚都已经踏进门槛，余光里突然看到什
，又收回去，站在班级门外。
班级里鸦雀无声，精英们如常看着桌上摊开资料，但其实不少人都竖着耳朵。
叶斯晚上坐在靠门那头，探身出去看眼，发现老马仔仔细细把那封批评信看遍，然后竟然抬手撕，直接把信给揭下来。
队人散，叶斯从兜里掏半天，掏出张纸巾递给何修擦汗，问道：“你要几号球衣啊？”
何修想会，摇摇头说，“其实没什太喜欢数字。不然就……1吧，习惯。”
“看行。”叶斯说，“永远第。”
“你呢？”何修看他。
“无所谓啊。”叶斯双手插兜里，胳膊底下夹着那个皮卡丘屁垫，打个哈欠，“就让店主随便给弄个数就行，没那多好讲究。”
胶布从墙面上被揭起来时发出短促声，不大，但在静谧走廊和教室里还是有些突兀。
有人抬头往外看眼，老马就那样拿着那张纸走进来，站上讲台，然后随手把批评信团。
“既然批评信贴，今天上午事简单总结下。”老马表情很严肃，“叶斯，何修，你们两个站起来。”
干嘛啊，搞这真。
叶斯看何修眼，还是很给老马面子地马上站起来，而且自感觉站得比较直。
吃完晚饭溜达回去时候，叶斯发现前门围着圈人，他站在后门口抻脖子看两眼，“他们干什呢？”
温晨回头小声说，“你俩批评通报，贴在咱们班门口。”
“啊。”叶斯挑下眉，“对啊，俩也跑不。”
宋许叹口气，“但跟尹建树比就显得很浮于形式，别往心里去。”
叶斯没往心里去，但他还是去看眼。张a4打印纸，标题是加粗放大“批评信”三个字。措辞比想象中激烈，痛批他跟何修遵循自己意志定义同学、无视校纪、以高三欺高等等系列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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