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尘撇下脑袋:“得,还有威金斯,威金斯他还在。不过是运气好,那些老板突然重病身亡,而威金斯老朋友又没有时间来接收地盘,所以让占个天大便宜。”
菲克怪笑起来:“说起威金斯,这位老伙计前几天才过来,说是看望……您猜猜他说些什?”
易尘摊开手:“怎知道?不是上帝……总不至于他想要让地下赌马公开化,以便坑害更多良民百姓吧?这个该死老家伙,他答应好处,还点都没有给,迟早要让他乖乖,把他最好两匹种马送给烤着吃。”
菲克拍手:“哦,易,您就是上帝,您说对。现在正式赌马是合法,可是这老家伙想种奇怪手段,要求在议会提议,让边缘外围赌马也变
伦敦,抽着哈瓦那雪茄,用几百万买套中世纪盔甲,并且有这个忠实朋友,而您在几乎拥有切享受后,对说,看不起您……得,您这是生活得太无忧无虑,然后用开心呢。”
菲克大笑起来:“嘎嘎,三天前叫人去请您,结果您不在,这太伤心,不过解释就好,解释就好……恩,拜托您点事情。”菲克肥胖肿胀脸上,两只小眼睛飞快眨巴两下。
易尘微笑起来,弹落点点灰白色烟灰说:“您请吩咐,您忠实仆人易尘,惟命是从。”
菲克又大声地笑起来,突然他止住笑声,恶狠狠地说:“知道费迪南?那个死老头子,他在议会驳斥关于税务改革议题,哼……给他点颜色看看。”
易尘右手比划下,对着自己脖子轻轻割,说:“这样?太简单……费迪南没有任何势力,而他居然敢得罪您,那他注定要倒霉,上帝都救不他……杀他还是他全家呢?”
菲克大笑:“不,不,不,杀他就太便宜他,他有个小孙女,今年十四岁……”
易尘严肃脸色:“从来不对女人下手,这是戒条,先生。”
菲克耸耸肩膀:“那,就他儿子吧,起车祸,让他儿子重伤,断两条腿就是,也不是个太残忍人。哼,提议对某些特殊行业进行税务保护,并且由z.府扶植这些产业,而费迪南居然敢反驳,导致提议被延期讨论,哼,该死老头子,非要教训他下不可。”
易尘狠狠抽口烟:“告诉他儿子姓名,特征,工作地点,住所,最好有他车牌号,这种小事情,个小流氓都可以做好,不用出手。”
菲克恭维易尘句:“当然,您是伦敦城现在独无二老板,还有谁能和您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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