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喜欢男人。”语气非常严肃，干脆利落，虽然是问话，却是确定
语气。
成衍差点把手机甩出去，定定神迅速笑着回答：“别突然来这
下子好不好，当班主任职业病？你知道
……”
成眉忽然出声：“成衍！”
她哭
。
成衍也不再说话。
过两天成眉打电话给他。
成衍对她心里有愧疚。季如蓝这事情，他担心影响成眉——她是老师，教书育人，学校家长对个老师风评还是很看重，跟自己混这个圈子完全不同。
姐弟两个情绪都不高。成眉先只问他些生活锁事，还咳不咳，吃什
药之类。然后就小心翼翼问到他脸：“是受伤？是不信你去打什美容针……”
成衍就笑。成眉这是当找学生谈话呢，问关键问题之前还铺垫下。
“没事。就是普通浮肿，直咳嗽，挂几瓶水就这样。快好。”
绍谦看到他脸，被打掉半美貌，看上去古怪而可悲，无声地谴责着自己,bao行。
他突然理解成衍所说“累”。疑人与自疑，厌恶与自厌恶混杂在起，最后都汇聚成个问题——还有必要继续下去吗？
他答应分手。
看着成衍毫不犹豫地离开，他忽然想到很多年前，邱云楠和他离婚时候说过话。
她说：“你以为离婚你就自由？你这个人……即使具备切条件，也不会知道该怎爱，享受爱。你不要有指望。”
成眉很早就觉察到成衍与众不同。成衍中学时候就有女生倒追，甚至有女生主动上门来玩，她看得出是为什，但他从来没交过女朋友。那时
成眉嘀咕几声，不是很相信样子。成衍就说得更加轻快：“你怎跟那些娱记样疑神疑鬼。”
成眉似乎像被他说服，不再纠缠这个问题。
她轻而缓和笑声传到成衍耳中，终于令他放下心。
“成衍。”
“嗯？”
那时候他以为邱云楠是在赌气诅咒。现在他在想，究竟是偶然中诅咒成真，还是邱云楠真看透。
成衍脸好几天才好彻底。之前出现镜头里都靠化妆，出门就带上口罩和帽子，素颜点不露，他这副样子要是被记者拍也不用做人。
但这样鬼祟，再加上即使化妆，也只是遮颜色，还是能看得出有点肿，这立刻引起些敏感记者怀疑。
不过不是猜他被家,bao，而是怀疑他打针。这在现在娱乐圈也不是新鲜事物，若是哪个明星突然有个几天不能露脸，露脸之后就微妙地变，美，那十有是在脸上动过。
成衍倒是宁愿他们往整容方向猜，也不愿他们猜到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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