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衍很想自嘲两句，但他只觉得又满足又舒服，不由接着沉沉睡去。
非常温柔
触碰嘴唇。
“好。”夏绍谦说。
成衍声音沙哑：“不勉强？”
夏绍谦声音更低：“
还要反过来问你。”
成衍不再说话。夏绍谦吻
吻他：“这是
直希望事情，怎
会不答应……”他刚才只是惊喜之下想到另件事情，祝非清曾用这件事情和他打赌，说成衍定是在对他欲擒故纵。
成衍笑笑，他想说并不是这个。
他直觉得他只需要做个伴游——陪夏绍谦在他人生里玩到哪算哪。
但是感情是很难控制事情，而且是越索取越贪婪。
说过爱之后甚至比没有说爱时候更难忍受距离感。
“……也觉得结婚没有意义，”成衍尽量让声音沉稳些，“但是，能不能搬来和你起住？”
下去。
“你宿醉刚醒，又想灌醉？”
夏绍谦夺过酒杯，里面已经滴不剩。
成衍横他眼：“你不懂，这时候喝点酒，酒醒得更快。”
说完就抿紧嘴，言不发。
而漫长等待终于有回报。
“觉得行程可以再推个下午。”夏绍谦对成衍耳语。
晚上上飞机成衍就睡着，他半途中醒来，只觉得像睡有夜那长。
“还没到？”
夏绍谦为他掖掖毯子：“到会叫你。”
夏绍谦自从第二次被他拒绝同居之后，就再没有提起过这件事情。成衍后悔很长段时间，他有时候暗自揣测夏绍谦也许并不认真，只是随口说；也许是被自己扫兴，还是觉得保持原样就好。
无论是哪种，他告诫自己，由自己提出同居是不合适。
直到此刻，他再也忍耐不住。
夏绍谦迟迟没有出声。成衍忽然丧失胃口和勇气，他目光只能向下，伸出手失落地抚着Lucky。
仿佛很久之后，才有只手落到他头上，轻轻抚摸，直滑至颈后，然后稍稍用力，就将他拉到他眼中最英俊男人面前。
“歪理，”夏绍谦有些担心，“你不是上瘾吧？”
成衍不理他，只是酝酿半天，终于说：“昨天说结婚，那是醉话，你不要当真。”
夏绍谦这才明白他喝酒原来是为壮胆，不由好笑，抚抚他后背：“知道，不当真。”
成衍慢慢将目光从夏绍谦面孔上移到花园中。有熏风送来玫瑰香气，阳光将它蒸得更加甜美。
“……其实直觉得……”成衍忽然觉得发声艰难，他清清嗓子。夏绍谦握住他手，用劝哄样口气说到：“好，都明白……只要想在起，即使没有仪式也是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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