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泰嘴角抽搐：“太子会抱着皇上您
大腿嚎哭。”
康熙叹气：“太子出访外国时候曾说，世界那
大，他想去看看。朕也想啊！要不朕去当太上皇，让太子提前继位得
。”
常泰无语。
这话他哪敢接？但康熙和他私下唠嗑，他还不得不接。
“
福全和常宁闭门不出，愁得不行。
他们现在出门都被骂，哪还有仗打赢喜悦？
常泰知道太子和直亲王不但没事，还很快活时候，客观评价道：“裕亲王和恭亲王这次其实错误不大。非要说有错误，就只是无能而已。”
康熙冷哼：“大将无能，就是最大错误。”
常泰心里道，他也这认为。但在嘴上，他还是为裕亲王和恭亲王说好话，安抚康熙因兄弟没用而生出郁闷。
杰书手把手教。
这
些人，对赵良栋而言，不仅是学生，也是弟子。
弟子弟子，其感情和儿子也差不多。
听闻自己许多优秀弟子死在战场上，原因不是残酷战斗，竟然仅仅是因为八旗延误，救援迟迟不到疲战，赵良栋在病中都在写折子弹劾福全和常宁。
在砍头时候，赵良栋让家人把他扶到法场上，不断边哭边吼着“该死，都该死”。
“剩下新军经过这次洗礼，回来后可以直接进入八旗军队担任将领。”常泰道，“只有经过残酷战争将领，才能磨砺出才华。这对皇上来说，其实也不能算是坏事。”
康熙白常泰眼：“朕知道。朕还是心疼。说来，你海军中也培养不少人吧？先拿来给朕用用，朕砍太多人，时间找不到足够人替补。你人先补个位，等保成和大阿哥回来再换人。”
常泰道：“海军是大清海军、皇上海军，皇上想要人，臣这里有个名单，都是经过厮杀磨砺出来好人才，该到岸上历练历练。”
康熙点头：“说也对，该轮换历练。新军人回来，朕把他们先交给你，你带到国外历练历练。朕将领，不知道国外形势可不行。”
说到这，康熙有点郁闷：“朕也想去。你说让太子监国，朕出国逛逛如何？”
康熙亲自来法场监督，亲眼看着批又批人头落下，心情毫无起伏。
当听到、看到赵良栋悲愤嚎哭之后，康熙才心情大恸，忍不住落下来泪来。
不仅赵良栋。因年纪太大，本应该和杰书起去归化城待命，但被太子劝回家中养老岳乐也大病场。
身为宗王，岳乐居然为这些学生，走到呼唤废八旗、建新制最激进面。
还有许多曾在北京大学授课任教*员，都振臂疾呼这些人死有余辜，应该死得更惨些，死得更多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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