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礽微笑道：“
只是想让他们体面
自首。如果他们不想体面，就让杭州城里老百姓，帮他们体面。”
查木杨没听懂。
别说查木杨，曹寅替胤礽做
这
多事，他自己都没听懂。
曹寅提前来杭州几个月，可不是真如表现出那样，除开文会，什都没做。
曹寅跟着胤礽出访几年，因为脸长得好看，在欧洲搜集情报工作，基本都是交给他和纳兰性德负责。
这血腥气不是鼻子嗅，是直觉。
这五日，查木杨显然动刀子，还能是亲自动刀子。
查木杨见屋内只有曹寅和太子两人，不再伪装，干净利落跪下奉回兵符：“末将已经将军队全部控制妥当，随时等候太子殿下差遣。”
胤礽把兵符拿在手中把玩：“不听令人，你写份折子给，亲手交给皇父。相信将军，
定不会滥杀无辜。”
胤礽说着信任话，查木杨却冒出头冷汗：“末将遵命。”
？”
胤礽道：“这大锅怎可能们俩背？那自然让汗阿玛背。”
曹寅立刻道：“算算，背就背，别劳烦皇上老人家。”
胤礽差点把茶喷出来：“爹那都能称老人家？”
曹寅严肃道：“这是尊称。底下人称呼你，也是太子他老人家。”
比起在人生地不熟欧洲搜集情报，根据胤礽所教“万物皆有联系”思维，曹寅很快就把这次事件中可能出手家族名单和背后原因整理好。
这份名单也已经到康熙手中。
现在曹寅为难是，“没证据”。
这“没证据”意思是，没有账本、
胤礽收起兵符，道：“请起吧，随便找个座位坐。曹寅，你也坐着，不用伺候。将军，你拔营在这几个地方切断要道，会给杭州巡抚下令，让他不准百姓出城。遇到硬闯，格杀勿论，罪责来担。”
查木杨头冷汗冒得更多：“末将听令！”
胤礽笑道：“别紧张。这仗打不起来。你只需要摆出架势喊话，不会有人冲击关卡。”
查木杨擦擦额头冷汗，问道：“末将能冒昧询问太子殿下意欲如何吗？”
杭州将军好歹是正品武官，可以和太子以商量语气说话。
胤礽：“……很好，很有精神。”
谁敢当着他面喊“太子老人家”，看不放哥哥弟弟揍死他们。
胤礽喝会儿茶，曹寅帮他按摩下肩膀和手臂，缓解伺候金鋐几个时辰痛苦后，他伸个懒腰，道：“等查木杨将军来，流言可以散播第二阶段。”
曹寅刚应下，就听闻杭州将军来访。
查木杨进屋时候，虽没有披甲，胤礽却能感受到他身上未散去血腥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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