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三个小阿哥也迈动着小短腿跑
过来。胤礽把三弟和四弟从腰上撕下来，整理
下衣衫，然后让弟弟们列好队，自己与大哥起，跪地向太皇太后和皇太后请安。
大臣们远远看着这幕。
太子略比直亲王靠前半步，领着直亲王和众小阿哥，向太皇太后、皇太后叩拜。
这没有经过排练
整齐划动作，让大臣们神思恍惚。
索额图：“明珠，你看太子在皇子们中号召力和领导力，就是独份。”
胤礽红着眼笑道：“那是当然，
可闹腾。到时候皇祖母和乌库妈妈不能嫌弃和大哥。”
胤禔插嘴：“嫌弃你就成，嫌弃干什
？又不闹腾。”
胤礽没好气道：“你最闹腾。对不对？小三？”
胤祉不知什时候又从群皇子中偷摸过来，抱住胤礽腰。
他大声道：“没错！大哥最闹腾！”
皇太后抱抱。
皇太后鼻子酸，也哭。
在宫里，除自己带大五阿哥，就只有太子对她最为亲近，常给她带好吃好玩，还会弹琴给她听。
太子这走，她好不容易鲜活点心脏又像是跌入冰冷地窖中，只能靠着吃斋念佛勉强度日。
“保成，皇祖母好想你。”皇太后呜呜地哭着，居然仍旧仿佛个小姑娘。
明珠：“屁话。”
索额图得意道：“家太子啊……”
明珠：“呵呵，你儿子混到太子身边当侍卫吗？还你家太子。家容若已经跟着太子立过大功劳。”
索额图：“家常泰……”
明珠打断道：“常泰是你哥教出来，你教出来儿子全废物。”
胤禛见胤祉抱住太子哥哥腰，立刻拉着胤祺跑得飞快，头撞向胤礽。
胤祺刹不住车差点跌倒，被胤禔只手拎住。
胤礽扶着自己小嫩腰：“三弟，你这两年多时间教弟弟，就是把你铁头功教给四弟吗？哥哥腰啊，被撞得腰间盘突出。”
虽然他们俩不懂什是腰间盘突出，但笑得超级大声。
胤礽挨个敲打弟弟们脑袋：“别皮，赶紧给乌库妈妈和皇玛嬷请安！”
“皇祖母，孙儿也想您。”胤礽红着眼眶安慰道，“孙儿给您带好多好玩好看东西，还要好多好多故事要讲给皇祖母听。新游戏孙儿也做好几套。”
“嗯，”皇太后擦擦眼泪，口不择言道，“保成回来，宫里终于又要热闹。”
太皇太后本想出口训斥，但话到嘴边，她叹口气。
康熙只手背在身后，只手在袖子里握紧。
原来不止他个人发现，太子离开宫里之后，这宫里就像是汪死水，平静无波同时也暮气沉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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