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让梁九功拿来纸笔，在纸上
边画函数象限，边给莱布尼茨解释。
软软
细小毛笔在胤礽手中，能画出比羽毛笔、炭笔更完美图形，让莱布尼茨十分惊奇。
当胤礽画出函数图时候，莱布尼茨更加惊奇并激动
。
“是这个！就是这个！”莱布尼茨像是疯样，从自己带来箱子里找许久，找出几张手稿，“这个，这个符号和
想模样！”
他手稿很潦草，不知道大清皇太子能否看懂。他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给大清皇太子解释清楚自己理论。
因为这是个非常非常新东西。他自己论文都写得很含糊。
梁九功接过莱布尼茨手稿之后，先嗅嗅，然后双手触摸遍，等会儿，没有不良反应之后，才将手稿递给胤礽。
胤礽摊开手稿看会儿。手写体德文让他看得十分头疼，但些图形唤起他记忆。
几何……数字……虽然他大学很幸运避开高等数学，但高中数学课本上也有简单关于这些知识论述。
磕头，据说汉诺顿公爵和公爵夫人曾经许诺会给莱布尼茨个男爵贵族，可从未正式授爵，所以莱布尼茨应该很习惯平民对贵族礼仪。
莱布尼茨见这位大清皇太子居然能说口流利德语，惊讶极。
他愣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现在行为对位大帝国第皇位继承人而言有多
失礼。
若是遇到严苛国王，他现在就该被砍头。
莱布尼茨正想再次跪地磕头道歉，却发现大清皇太子正微笑着看着他，眼神中充满着温柔笑意。
极限、导数、积分，虽然高中数学课本不会直接列出“微积分”名字，但实际上高考最后几道大题，都离不开微积分。
文科高考分数差距基本都是靠数学来拉，所以胤礽曾经刷过不少和微积分相关题。提前学习微积分之后，这些大题会容易许多。
胤礽不确定道：“你……您写论文，难道是关于微积分？”
莱布尼茨重复道：“微积分？”
胤礽不知道怎描述微积分具体定义，只能说些微积分具体运用。
不，不只是温柔笑意。这种目光，他在友人目光中看到过。
即使自己朝着这位皇太子跪拜，但皇太子看着自己目光却仿佛在看位平等友人，并无不屑和高傲。
莱布尼茨虽然还未被授爵，但跟随汉诺威公爵时，他总以男爵自处。但那些真正贵族见到他时候，即使被他身后汉诺威公爵威慑，仍旧会不自觉露出对他不屑。
这就是贵族和平民身份差距。
“太子殿下……”莱布尼茨双手颤颤巍巍地奉上自己手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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