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眼地不让碰。
图勒巫师顿下,也没真想要把脾气坏阿尔兰惹过火,只轻轻分开暗红宽衣,将自己结实有力双臂环住温软少年。将两人距离拉得极近。近到仇薄灯整个嵌在他怀里。
他怀抱是真好暖和。
暖和得让仇薄灯又犯起困意。
真奇妙啊。
人们见,就知道是有主。
小少爷倒没对图勒巫师给自己戴这个有什意见。他早就习惯图勒巫师喜欢给往自己身上增加各种所属权浓烈标记物——毕竟,某人这种行为,完全是在他自个纵容下步步加深。
可接受归接受,真听到时,未免有几分羞耻。
“行行……”他微赧,去推开恋人做乱指尖,“不要弄。”
结果那两个银铃不知道怎铸,清敏出奇,随便动作,就又响。
红绳是以光洁蚕丝浸透红朱染成,色泽极艳,极亮,编成排列紧密祥云金刚结,银铃点缀其上,轻轻晃,就会发出清脆声响。仇薄灯转转手腕,发现不是惯常手绳活结。
“……死结?”他迟疑问。
图勒巫师“嗯”声。
“你怎这喜欢这些解不下来东西呀?”小少爷抱怨句。
“不让阿尔兰拿下来。”图勒巫师对自己过分毫无愧疚,只以指尖拨弄绳底端铃铛。
每次将他折腾得不能入睡,是这个人,可每次能让他安心入睡,也是这个人。
仇薄灯想着,也伸出手,环住自家恋人。
宫殿寂静,阳光穿过布幔,在地毯上投出块块被分割亮块。间隙中,有金色光尘飞舞。
切都是孤独暖色调。
落日余晖总让人有这样奇特感觉。个人看时候,会觉得悲伤,
图勒巫师轻轻笑。
仇薄灯:“……”
他气恼地瞪图勒巫师眼,把这混蛋手拽过来,恶狠狠咬下泄愤。图勒巫师任他咬,只把人单手抱起来,揽进怀里。火凤翎羽编织大氅滑落,年轻巫师手指搭到少年银制浮雕佩带上。
节节解开。
正在磨牙小少爷气恼未消,抓住图勒巫师手。
叮当、叮当。
清脆声音,让小少爷面上发热,他有点拿不准这家伙到底是不是故意……
要知道,红绳银铃,在东洲向来是世家子弟给宠养猫戴!
猫这种家伙,娇纵淘气,经常不知道藏在哪里,可只要系上铃铛,轻轻动就知道躲在哪个旮旯角——再深再隐蔽,都得被主人强行抱出来。而平时呢,叮叮当声音响,就知道这种爱娇、任性小家伙在哪撒野玩。
两个小小、精致、会发出清脆声响铃铛,就是再明显不过标记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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