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面青铜鼓响
？
大帐骤然安静，四面八方
目光，同时
单单是个青白盐问题，就有支持派、反对派、中立派。
更别提还有只支持开放青白盐、只支持开放部分矿场、反对青白盐只支持商队……
大会乱糟糟吵成
团。
扎西木盘坐在巴塔赤罕旁边，听着周围声音，百无聊赖。所有人心知肚明，此时此刻争吵算不上什
，也决定不什——真正能影响雪原几个大部族青铜鼓，面都没敲响过。
宫殿般大账，被分成几大区域，
而在没有跳舞时间里，赛武台则成为勇士决斗场所——干戈利刃被禁止，但遇到争执不下问题，血仇部族有权利提出比武审判。相较于两族厮杀而言，这已经是最和平解决方法。
在万神面前，败落部族，只能接受对方提出条件。
如果他们在万神会比武审判中败落，却在回去后，违背大会上誓约，将受到所有部族合力攻打。
万神大会是解决切问题场所。
大到部族间牧场重新分配，小到哪个部族偷哪个部族牛羊。
撒拉扎木！乌库伦巴尔！”所有部族齐声高呼。
意思是，在万神见证下，雪原兄弟姐妹以最平和方式解决争端。
呼声如雷。
万神大会开始。
…………………………
泾渭分明。
北边，盛放黄金法典木架前，老族长神情凝重，首巫如往日般漠然。南边，以赤狐为图腾库布腾部，他们族长比图勒族长还老些，合着眼，似睡非睡，年轻时有“诡狐”之名。东边，以狰兽为图腾伯什纳鲁部与相邻罕力骨部冷冷对峙……
咚！
青铜鼓声雄厚，深沉，震动耳膜。
扎西木眼皮跳，和其他人样，掠过个念头——
提出问题牵涉部族越来越多，争吵时间也越来越久。
暮色降临。
帐篷内陷入激烈争吵。
——盐场，矿场，商路。
三个词提出来，大帐内顿时变得混乱。近十几年来，万神大会反复争执过这个问题，到底要不要建立正式商路，到底要不要开放青白盐场和矿场，到底要不要与中原世家商贸往来？
缀有彩色丝络，既粗犷也华美大帐在圣山前立起，庞大如座宫殿。面面染出各个部族图腾兽皮沿弧形布墙落下，被里头篝火照得片辉煌。空间巨大，盛装图勒姑娘捧着盛满烤肉、浆果、羊乳盘子来来往往。
鼓点不断，篝火熊熊。
各个部族位置，都放面响鼓，鼓声响，就意味有事提出。
不时有各个部族姑娘和小伙子，跳上正中间赛武台，旋转起舞。
以缓和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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