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给不乖小少爷辩解和求饶机会。
屋子里火光熊熊。
彩绘铜盆薪木在燃烧,雪原
但固定在下颌角手指又冷又硬,任由仇薄灯怎推,怎拉,都纹丝不动。
三重璎珞落到地面,金银图腾与天青石珠碰撞,发出清脆声响。
仇薄灯终于慌。
“……阿洛,阿洛。”
他可怜地叫起来,乞求施惩者怜悯。
他下就剧烈挣扎起来。
和被抵在木屋门板上那夜不样。
这次,仇薄灯是隐约知道图勒巫师为什生气。
他勉强也觉得自己确实是有点儿冒失,毕竟最后下疼得确够狠。而比死更难受,莫过于万倒霉,成个残废……所以,对于图勒巫师怒气,仇薄灯其实是有些心理准备……
——尽管他绝对不会承认就是。
或许,是因为仇家总能替他扫清切障碍,又或许,是因为几次面对死境都有惊无险。
小少爷毫无自保意识。
但今天不样,图勒巫师吻落在脖颈侧。
又重,又狠。
微冷唇齿将所有锐利、极端情绪,尽数倾泻在少年秀美脆弱脖颈上……仇薄灯精致喉结剧烈滚动,明明图勒巫师蹂躏不是咽喉,但那些已经消退标记从皮肉里浮出来。
他不知道呀!
……仇家直都给他安排得最好,哪怕是小时候玩木鸢,都会想方设法把反震削减到最小。他怎会知道那些人用老古董那差劲!后面飞都飞起来,哪里有回头说法……
惶急之下,少年清亮声音又委屈又亲昵。
就像被苍鹰压迫到巢穴死角后小雏鸟,企图以撒娇方式逃过劫……再、再不济也要到厚厚羽被上去吧!
图勒巫师不为所动。
只是、
只是仇薄灯绝对没有想到对方居然这这过分!!!
这真太太太过分!!!
以为在光天化日之下盖着斗篷亲吻就已经十足禁忌,十足僭礼小少爷,就跟刚从冰河里捞出来,就直接被丢进滚烫油锅里水晶虾样——从头到脚,烧个彻底。他死命去掰图勒巫师手。
甚至连对骨玉扳指抵触都短暂地克服。
灼烧他,惩罚他。
雪原牧民拿烙铁狠狠教训羔羊套,非常有效。
仇薄灯几乎是瞬间,就意识到大难临头——要知道,他刚刚可还在好奇,巫师到底是用什办法救他。
压根就没把自己开木鸢时玩命当回事。
图勒巫师坐在仇薄灯背后,面无表情,将自己阿尔兰直接半抱起来,牢牢固定,压制他动作,不让他移开点视线……仇薄灯意识到将要发生什,白皙脸颊“噌”地烧得滚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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