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两个专业教练，还有
呢。”陆江寒把设备递给他，“放心吧，只是很浅
水下，运气好话，你还可以摸摸海豚。”
顾扬果然被戳中。
可以摸
摸海豚。
他穿好设备，跟着教练起进到
海里。
在入水前刻，其实是有些紧张，但当整个人真被海水包裹时，却又有种飘忽放松感，海洋浮力能让人产生奇妙错觉，至少对于想象力很浪漫丰富顾扬来说，他现在很乐意把自己想象成条鱼——需要
也正因为这样，才有人生都钟情流浪，而他比较俗，完全不想放弃繁华都市和富足生活，所以只能偶尔放空，洗涤心灵。
陆江寒问他：“那你思考人生结果怎
样？”
“至少截至目前，人生对都很好。”顾扬和他十指相扣，“所以将来也请再接再厉，想做个很俗，婚姻幸福、家庭美满、事业成功男人。”
船另边传来烤肉香气，船员也从深海捞上海胆，虽然不算肥美，但也是有趣体验。
两名潜水教练随船而行，过会儿，他们从船舱里走出来，示意顾扬往海上看。
像是块巨大宝石，剔透、沉静而又晶莹。
“在想什？”陆江寒问。
“海底世界。”顾扬坐起来，“你知不知道，越到深海，那里生物就长得越随便？”
“合理。”陆江寒点头，“环境那黑，与其费劲追求长得好看，不如再努力进化下，长个灯笼出来。”至少实用。
“所以重点是，就算真有小美人鱼来寻找王子，她应该也是长成这样。”顾扬歪下脸，又把舌头吐出来。
清澈水面下，有成群结队海豚正在游弋而过，看起来相当壮观。船员见顾扬似乎很兴奋，于是主动问他，需不需要加大快艇马力，用声波让让海豚跃出海面。
“不用，谢谢。”陆江寒笑着拒绝，又问顾扬，“想到海下看看吗？”
“可从没有在这……野生海面潜过水。”顾扬找个很形象词，那确很野生，望无垠蓝叽叽。
“但你曾经是s市‘爱小红花’杯中小学生游泳比赛冠军。”陆江寒提醒。
顾扬沉默下，这种头衔，你怎记得这清楚。
陆江寒把他下巴掰正：“你不管怎样都很可爱，而且这个童话已经过时。”
和小美人鱼没有任何关系，小王子是霸道总裁，新版都这写。
过会儿，顾扬又问：“你知道在这种安静空旷环境里，最适合干什吗？”
陆江寒和他并排躺着：“思考人生。”
“这也是自然力量。”顾扬闭起眼睛，“山林、草原和湖畔，总能让人不自觉地放松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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