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何垚吗?”陆江寒问。
电梯旁站着个身材高挑女子,穿着丝绸衬衫和牛仔裤,利落又气场十足。顾扬有些意外:“还以为她在欧洲。”
何垚恰好转头,也看到两个人。
“何小姐。”陆江寒走上前和她握手,“怎也不提前打个招呼。”
“只想来看看店铺。”何垚笑着说,“没有赶上寰东同期开业,真是可惜。”
决定就好。”陆江寒同意。
“实不相瞒,现在有点偏心。”顾扬靠在围栏上,“虽然这家店既没有高奢品牌,也没有顶级名表,但还是要更喜欢它点。”
“以后你就要两头跑。”陆江寒拉着他站直,“其实仔细想想,这件事里损失最大是。”因为每周至少有三天,他都要个人独自吃饭睡觉,其中还不包括出差,以及他小艺术家回观澜山庄。
顾扬也很配合,他苦恼地叹气,表示这是成功人士常见烦恼,也没有办法。
“之前直在说,等开完新店后,你就要重新考虑未来。”陆江寒问,“怎样?”
即将入驻这家普东山新店,是何垚从“垚”里分出来全新副线,比起主牌精致奢华,这条副线风格要更加随意,最显著改变就是不再运用大面积刺绣,只用来做零星点缀,面料也不再执着于娇贵丝绸,成品反而更受年轻人喜欢。
“在圣诞节开业也样。”顾扬说,“连活动中厅都给您留好。”
“你们要找个地方聊聊吗?”陆江寒问。
“今天寰东忙成这样,就不再凑热闹。”何垚看眼顾扬,“这个月都在S市,随时都能约。”
她语调很轻快,看起来心情很好。倒不单单是因为新品牌势头良好,还因为心灵上释放,就像顾扬
“至少得等新店切都顺吧。”顾扬说,“而且现在有隋心在,Nightingale事情也轻松很多,舍不得离开寰东。”
陆江寒点头:“还是和以前样,尊重你所有选择。”
“知道。”顾扬笑笑,“不说这个,们再去看看雕塑。”
那是他从贝绿路扫来战利品,虽然褪色皮卡丘度想要进化成,bao躁皮卡丘,但最终还是勉强答应,让人从库房里找批雕塑藏品,不怎值钱,但都很独特,大小也刚好合适放在商场各个角落里。
陆江寒和顾扬路走过去,不时有顾客在这些雕塑前驻足,或静静欣赏,或掏出手机合影,但无论是以哪种形式参与其中,都说明至少在某个瞬间,他们是真被眼前这件作品所打动,才会愿意为它停留。而原本简单消费过程,也就顺理成章变成场艺术空间随心漫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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