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顾扬说，“
也不方便在医院多待，就把东西送给杜哥，们还能抽空去吃个饭。”
虽然不是很正式
约会，但也可以很温馨浪漫。
0送尿不湿。”顾扬批评，“你身为总裁，居然不知道。”
“不用知道，这种事归杨毅。”陆江寒推卸责任，“听佳兴周总说，贝嘉日化最近势头不错，又拉到
新投资，数额还不小。”
“所以杜哥最近是双喜临门。”顾扬说，“他那老东家
年到头在裁员，幸亏跑得早，否则还不知道得多闹心。”
“你也是双喜临门。”陆江寒勾勾他鼻子，“Nightingale在那家海外电商销售业绩路猛涨，凌云已经在考虑做实体店。”
“嗯。”顾扬问，“还有个‘喜’呢？”
陆江寒回答：“楼下便利店进新润滑剂，你今晚可以尽情使用。”
这种奖励听起来很没有搞头，顾扬发出拒绝声音。
陆江寒说：“可是很好闻。”
顾扬依旧拒绝，把头扎进堆尿不湿里，装死。
霸道总裁诱拐未遂，只好换个话题：“那要送你去医院吗？明天会应该四点就能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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