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金乐:“不杀人,放心吧,是说找人盯着,看他这回究竟是真被警察叔叔教育好,还是又在演戏,才好决定下步不是?”
易铭和他碰下酒杯,仰头饮而尽。
桌上手机嗡嗡震动,是助理打来电话,让
“不会再相信他说任何个字。”易铭说。
“你光不相信哪行,你得想清楚,到底要不要让他再进去。”李大金提醒,“们才好决定下步要怎走。”
“想让他戒毒,拿笔钱彻底离开S市,最好永远都别出现在面前。”易铭字句地说。
李大金啧道:“你可是他摇钱树,能扒着吃辈子金主,怕不容易。”
“那不想再讨论这件事。”易铭向后靠在沙发上,指间夹着烟掉落截滚烫灰烬,把那昂贵皮料烫出行破洞。他眼神很空洞,睡眠不足疲惫已经深刻地渗透进他情绪,常年紧绷和疑神疑鬼,让眼眶下始终泛着黑,眼球也是浑浊,他觉得自己像是具行尸走肉,全靠身名牌在撑着知名设计师华丽躯壳。
在里面委屈,硬是要找人往外捞。”
“知道,知道老板对好。”申玮看眼易铭,心虚道,“这……”
“行行,别再给赌咒发誓。”易铭说,“你那房子还在吧?别告诉老本都卖。”
“没呢,房子在。”申玮赶紧说。
“那就好,说明你这脑子还有救。”李大金丢给他根烟,“先在家休息几天吧,你得好好表现,让你老板觉得你真戒,他才有胆给你安排新工作。”
“是真累。”易铭看着天花板。
“你都累,那普通劳苦大众怎办。”李大金把烟头从他手里抽走,“要说,你这就是富贵病,伤春悲秋闲得慌。”
“现在连休假时间都没有。”易铭又点燃根烟。
“那是,凌云还指着你赚钱呢。”李大金递给他杯酒,“千万别被申玮那种社会底层影响情绪,要是你实在闹心,不如交给处理。”
“你别乱来!”易铭皱眉警告他。
“好,什都听老板。”申玮点头,“这几天就待在家里,谁叫都不出门……不,要把那房子租出去,自己重新找个地方住,免得以前那些人再来找。”
他说得用力,李大金倒是听得愣,心说这是真打算戒还是又在演戏,花样倒挺多。
酒吧里灯光变幻,看不清易铭表情。
而事实也证明,申玮这次确实是言出必行,在第二天就把那200平米大套间挂上中介,换个三分之面积不到小公寓,开始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别介啊。”李大金嘴皮子扯,“这孙子真打算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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