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站着人是易铭。
“……哥哥,下回能不能晚三个小时?”李大金把脏话自动消音,侧身请他
易铭眉头猛烈跳。
申玮还在戒毒所里,当然接触不到外面人,所以这位花臂大哥是他在里面认识“朋友”,三天前刚刚期满释放。
“他说让你想个办法,把他捞出来。”花臂男说,“周之内。”
“开什玩笑,周?”易铭说,“他以为他住那是五星级酒店?”
“那就半个月吧,反正他是这说,只负责有偿带话。”花臂男说,“至于半个月之后,要是他还没出来,会有什后果就不知道,但你肯定是清楚。”
他搞不定这件事,那就由们来搞定,越快越好。”
“为什要这赶?”吴梅合上手里文件夹,“是因为你正在谈那家海外电商,同意降低分成点?”
许凌川对此也是哑口无言,他原本只是想拖延时间,所以才会随口提出要降低对方利润分成,原本以为定会被拒绝,却没想到向强势合作方居然会答应这个要求,搞得整件事被架在空中,上也不是下也不是,传出去要被业内当成笑话来听。
“先把Nightingale所有资料都给吧,明天再陪去看看店铺。”吴梅说,“还有那个……顾扬,人品怎样?”
“没有深入接触过,不过寰东陆江寒和杨毅都很看重他。”许凌川说,“目前是杨毅第助理,据说下半年还要升职。”
“你……”易铭握握拳头,刚想说什,又想起来面前这人无非是个传话筒,于是又把话咽回去。
“五千。”花臂男在他面前晃晃手,“申玮说只要把话带到,这就是跑路费,现金不够话,转账也行。”
易铭太阳穴上青筋跳动,像是被人插进把利刃,搅烂那里筋脉和血肉。
花臂男把钱塞进牛仔裤兜,吹着口哨满意离开。易铭在车库门口站半天,才出门拦辆出租,路开往市区。
1999酒吧老板名叫李大金,是昼伏夜出动物,早上十点属于深度睡眠时间,所以当他被耳边叮叮咚咚门铃吵醒时,很有几分要破口骂脏话狂躁。
“刚毕业不满两年大学生,这速度得是坐火箭吧?”吴梅摇头,“行吧,先给两天时间再说。对,易铭呢,怎没见到他?”
“今天请假,家里有事。”许凌川又解释,“他不知道您今天会上班。”
而易铭所谓“家事”其实和家没有任何关系。
早上他出门想上班,结果车库门前蹲个人,光头花臂,膀大腰圆,就差把“不法之徒”四个字刺在脸上。
“是申玮让来。”他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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