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扬诚实回答：“就是你想
那件事。”
蓝森感慨不已，小妖精
不得。
飞机从起飞到降落，两个多小时里，顾扬
直在闷头大睡，哪怕途中遇到气流“咣咣”狂颠也没醒，蓝森不知道他习惯，于是把锅全部扣到陆江寒头上，直到下飞机还充满同情关切，说你不然去酒店再睡会儿，这怎
走路都打飘，很明显是纵欲过头，要不得。
连梦里也能十指相扣。
……
因为涉及到系列退票问题，为避免出现更多猜测和趁乱煽动，李总监这次并没有再隐瞒邓琳秀病情——也实在隐瞒不下去。富华剧院运作暂时交给副手管理，他则是全心全意，留在医院里照顾妻子。
在生与死问题面前，再苛刻网友也会变得宽容些，对于不好留言也会第时间投诉删除，之前针锋相对戾气已经散去大半，话题里除对她健康祝福，剩下就只有对新剧弄堂红玫瑰流产惋惜，因为据说那是相当精彩幕演出。
“邓姐姐那头没事吧？”蓝森也在问。
。”
“
不这想，不过能理解她坚持。”陆江寒把他手攥在掌心，“人和人之间感情是不样，亲人和恋人需要相互帮助、不离不弃，可小粉丝和女神之间，只需要欣赏和惊叹，相遇在最美好时候，最好也能分别在最美好时候，懂吗？”
“懂。”顾扬说，“可做不到。”
“那们就偷偷和李总监联系，来关心她病情，再力所能及提供帮助。”陆江寒说，“但你也要尊重她意思，别去医院，别去想、去看她手术后样子，只需要记住她在舞台上有多美就足够，知不知道？”
顾扬想想，点头：“嗯。”
“没事，手术就在这几天。”顾扬把行李箱搬上出租车，“走吧，去机场。”
两人这次去G城是为新店咖啡馆装修，定做全套桌椅已经打样完成，因为涉及到巨型旋转木马，实在不好快递，所以得由负责人亲自去现场看。
“放心吧，漂亮姐姐运气般都不错。”蓝森拍拍他，“尤其是美若天仙漂亮姐姐，还等着包场带朋友去接受艺术熏陶呢。”
“希望们从G城回来之后，能听到好消息。”顾扬戴上眼罩，“昨晚通宵，先睡会儿，到机场叫。”
“你通宵干嘛？”蓝森很有八卦雷达。
“没事。”陆江寒双手捧住他脸，“人生就是这样，总会有不好事情发生，但会直陪着你。”
他声音很温柔，眼睛也很好看。
顾扬抱住他：“谢谢。”
陆江寒笑笑：“不客气。”
这是个有些糟糕夜晚，但幸好，有恋人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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