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顾扬排骨还没啃完，办公室
门就又被推开。
“你迟到
半个小时。”姐姐提醒。
“
这堵
等忙完这闹哄哄
摊，刚好是午饭时间。
办公区安安静静，整层除保安就只有顾扬个人，不过他倒是挺喜欢这种环境，边冲紫菜蛋花速食汤，边在微波炉里热午饭，还能顺便在电脑上追追美剧。
陆妈妈敲敲办公室门：“能进来坐会儿吗？”
顾扬放下筷子，有些意外为什
保安会让顾客进办公区。
“你们张经理，张云岚约在这见面。”陆妈妈及时解释，“不过她好像还没有来。”
上驻场乐队越唱越HIGH，从二楼到四楼围栏边都站不少人。
“大家稍微退下，栏杆不可以倚靠。”顾扬把警戒线往后移移，又把位明显耳背老大爷扶到椅子上坐好，转身就见有人正在盯着自己看。
……
那是名中年女性，穿条紫红色连衣裙，拎着LV最朴素购物袋，首饰看起来也不昂贵，但气质却很好，和邓琳秀样，都属于有岁月沉淀美。
“您好。”顾扬问，“有什能帮您吗？”
“这样啊，那您随便坐。”顾扬帮她拿瓶水，“张姐最近挺忙，刚刚还和她通过电话，可能要晚会儿才能到。”
“行，那就在这儿等，你快去吃饭吧。”陆妈妈扫眼桌上，称赞道，“手艺看着可真不错。”
“家里自己做。”顾扬笑着说，又帮她拿来几本时装杂志。
几分钟后，电梯门“叮咚”声打开，正在打盹保安打个激灵，赶紧站起来打招呼，张经理下午好，您怎周末还要加班？
张云岚踩着八厘米尖头高跟鞋，胳膊上搭着西装外套，也很想问她亲爱姐姐，为什周末还要来公司看顾扬，小孩又乖又听话，到底哪里招惹你。
“没有。”陆妈妈笑容和蔼，“在等朋友。”
“那您稍微往后站下，或者可以到楼欣赏乐队演出，栏杆不能倚靠。”顾扬很有礼貌。
陆妈妈心想，欣赏哪门子乐队，直在欣赏你。
因为是周末加班，所以顾扬并没有换工作服，他穿件嫩绿T恤，显得整个人又白净又清新，站在黑压压人群里像棵小树——还是很勤快小树，从东跑到西那种。
群小朋友在现场哇哇大叫，家长表示管不住，要你们来。顾扬也不知道从哪家店铺里要来把亮闪闪气球，带着捣蛋鬼们高高兴兴坐上电梯，直接送到五楼童装玩具区，到处都是奥特曼和芭比，新款蜘蛛侠1/6手办眼睛会发光，很值得让小朋友攥在手里不松开——嚷嚷也不能白嚷嚷，消费完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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