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
人，自由风，自由动物，自由世界。
模特出身设计师，所有步骤都苛求精致，精致并非不好，可有时太追求不出错，反而会束缚住手脚。每
个人都应该是有缺憾，每件作品也是，按部就班刺绣和褶皱太无趣，偶尔也会需要混乱扭曲自由线条。
何垚作品越来越追求完美，才会导致越来越僵硬，这是顾扬自己小看法，但之前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有天会有个机会，能让他亲口把这个观点告诉设计师本人。
夕阳沉沉落入地平线，最后缕光线也隐没在黑暗里，傍晚风轻轻吹来。
何垚喝完最后杯酒，推给他张名片。
“上次在
发布会上，林璐夸
你七八次，想记不住也难。”何垚问，“个人来？”
顾扬点头：“只有七天假期，明天就要回去。”
“还得在这待个月。”何垚向后靠在椅背上，长发如海藻般散落，“不过有时候又觉得，能在这多待阵子也挺好。”
“您经常来非洲吗？”顾扬问她。
“第次。”何垚回答，“他们都称赞肯尼亚很美，或许给新灵感。”
是？”身后突然有人问。
声音有些熟悉，顾扬转身看眼——清瘦面庞，细细眼睛，红艳唇色。就算脸盲重度患者，也不得不认识她，因为对方几乎上过国内所有时装杂志封面，最开始是以模特身份，后期是以服装设计师身份。
国产轻奢女装品牌“垚”，取自设计师何垚名字，前几年很受各路明星喜欢，礼服经常会出现在各种红毯上。
……
S市高层公寓里，杨毅看眼手机，“噗嗤”笑出声：“就说顾扬运气好，你不服不行，猜他刚刚在非洲遇见谁？”
“需要送您回酒店吗？”顾扬问。
“助理和车都在湖边。”何垚站起来，被媒体评价为有些刻薄高级脸上难得出现丝笑容，“回国
顾扬帮她放好刀叉，也没再说话。
“林璐说你很有天赋，在服装方面。”等待甜品上来空隙，何垚点燃根女士烟，“关注过品牌吗？”
“当然。”顾扬说，“看近些年您所有发布会，还有每次寰东专柜上新后，也会特意过去逛圈。”
“感觉怎
样？”何垚又问。
“您来非洲是对。”顾扬看着远处飞舞火烈鸟群，“这里很自由。”
“谁？”陆江寒抬起头。
杨毅说：“何垚，这要能套上关系，将来抢Nightingale时候，说不定还能靠她捞顾扬把。”
……
湖边餐厅食物很粗糙，咖啡甜腻发苦，但好在酒不错。
顾扬说：“没想到您还会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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