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扬跟着他坐进电梯，径直上
五楼。
“这里有个小餐厅，坐下喝杯水吧。”陆江寒说，“否则大家会
直跟着你，而且还没有导游小费。”
“
们等会儿可以声音小点，”顾扬给两人点西瓜汁，“刚刚那条裙子是不是很好看？”
这句话从般男人嘴里说出来，陆江寒可能会选择无视，但放在顾扬身上倒是点都不违和，他点头：“是，很漂亮。”
“其实易铭在上大学
时候，也设计过批向NewLook致敬服装，到现在还陈列在学校珍藏馆里。”顾扬说，“他起家也不是全靠剽窃，早期很有灵气。”
士西装，宽大剪裁看起来并不能凸显女士身材曲线，而厚厚垫肩也很有视觉冲击力，和目前主流审美相差甚远。
“二十世纪三十年代？”陆江寒看着小标签。
“第二次世界大战，社会混乱时期。”顾扬解释，“男人们都在战场上，女性要承担更多劳动，和漂亮裙子比起来，她们更需要这种宽大垫肩西装，能让她们看起来更有力量。而在八十年代垫肩重新流行，也是因为职业女性想要为自己争取更多社会地位。”
“这个呢？”陆江寒跟着他来到下个展柜。
“设计师ChristianDior在1947年推出NewLook。”顾扬继续拍照，“二战结束之后，人们迫切地需要改变和重生，所以顺应局势NewLook才得以迅速风靡，这种裙摆蓬松优雅……啊！”
“以为你很讨厌他。”陆江寒说。
“是很讨厌他。”顾扬皱眉，“只是觉得有些不值，按照他天分，靠自己应该也不会太差。”
“可灵气是会枯竭。”陆江寒提醒他，“到那时候，灵气不足以支撑他在业内地位，又有那
多双眼睛在盯，会走上歪门邪道并不奇怪。”
“设计师灵气会枯竭吗？”顾扬对这句话表示疑问，在他看来，只要这个世界没有毁灭，那每个人、每片树叶、每栋房子，甚至每缕风和阳光，都能成为灵感来源。或者再退步，哪怕科幻片成真，地球真遭到撞击，在爆炸瞬间迸发岩浆和漫天烁烁星辰，也能衍生出无数辉煌壮阔作品。
“不是设计师，不懂。”陆江寒把饮料推到他面前，“不过易铭现在仍然负责着其它品牌设计，
对方是位阿姨，在顾扬说对不起之前，她已经摆手表示没关系，没踩疼。
顾扬这才发现，自己身边不知道什时候，居然围满人。
什情况！
“对不起，他不是导游。”陆江寒从顾扬手里接过相机，“们还有点事，先走。”
人群发出遗憾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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