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
？”顾扬问。
“
这周和凌云时尚
老总谈
谈，基本敲定合同。”陆江寒说，“他们最近在重推
个女装品牌Nightingale，计划在秋冬时装秀上正式宣布入驻寰东。”
目前国内少女轻奢服装线大多被日系占据，无论是售价还是市场占有率，国产品牌都很难与之抗衡，凌云时尚Nightingale算是匹黑马，材质优良，设计又充满浪漫梦幻因子，因此面世就被媒体炒成“国货之光”，很受年轻女孩追捧。
“……好。”顾扬点点头，低头继续咬骨头，睫毛在眼下晃出道阴影，“等和招商部同事谈过之后，再回去改方案。”
“到时候对方设计师也会来参加活动。”陆江寒继续说，“易铭，你应该知
最后差点被护士关在门外。”
投影在屏幕上T台华美又浪漫，那是顾扬手绘出来概念图，灵感源自1939年电影《绿野仙踪》，影片中Dorothy红舞鞋恰好在今年重新风靡全球，缎带、硬纱、宝石和蝴蝶结，无论是哪个年龄段女性，都不会拒绝这双来自童话梦幻鞋子。他甚至还顺手设计个秀场LOGO，用极简线条勾勒出双漂亮RubySlippers.
“这是外包公司做出来秀场实际效果图，昨天大伟带着对方设计师改十几次，大家致觉得这版效果最好。”顾扬换张PPT，“如果您也觉得没问题，那们明天就开始去各家专柜挑衣服。”
陆江寒盯着屏幕看会，点头：“行。”
咦？！方案进展得太顺利，顾扬反而有些不适应，怎就行，不提点意见吗，说好陆总很难搞呢？
然而陆江寒这次是真很满意。虽然顾扬没有工作经验，在某些方面构想显得有些不切实际，但他却有着从骨子里散发出来诗意和浪漫，那是种弥足珍贵天赋，像月亮也像星光，渗透进这次T台里，就是无处不在精彩细节。至于团队里其他人，全部都有着丰富专业知识，完全有能力帮助顾扬，让他天马行空想象平安落地。
“非常期待这场秀。”陆江寒郑重地说。
顾扬抿抿嘴，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成熟稳重点，但其实他真很想把这句话录下来，拿回去重复放给其他人听。
时间已经过晚上七点，加班是定要加班，不过也可以先吃饭再工作。公司附近有家海鲜粥店，算是寰东半个食堂，陆江寒叫粥和点心，还帮顾扬要杯珍珠奶茶——装在兔子卡通杯里，据说深受小朋友喜欢。
“这次服饰秀，可能需要再加个环节。”陆江寒把碗筷递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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