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知道是谁干
。”施天坐在沙发上，“而且应该也能猜到，他们现在人在哪里。”如果推论没有错，那这简直是上帝赐予礼物，不需要面对韩卓和z.府，轻而易举就能把他从另
个绑架者手里带走。
“在哪里？”身旁另个人问。
“八号仓库、天使妇产医院、或者阳光老年大学。”施天说，
“药剂效用是什
？”冯起问。
“自己分析咯。”白曦往后退
退，又提醒他，“如果你连这管药物作用都分析不出来，那解剖成功率也不高，大家有事还好商量。”
冯起脸色阴沉，显然相当不悦。
“建议怎样？”白曦观察他神色，“至少在你分析药物失败时，还可以提供正确答案。”
“你最好安分点。”冯起把他牢牢束缚在实验台上，“如果被发现那只是管普通感冒药，保证在接下来实验里，你痛苦会被放大百倍，现在再给你最后次机会，那究竟是什？”
到支感冒口服液？”
冯起想起那个棕色，贴着“999感冒灵”字样小液体。
“那是梁所长帮配药物。”白曦说，“梁佚，你知道他吧？”
冯起脸色有些难看，他当然知道梁佚，那是周勇靠山，也是自己在北斗研究所最大威胁，但他却从来都没见过这个神秘、鬼魂般上级。
“梁佚是谁？”冯起咬牙切齿地问，“他定有另个身份。”
白曦深呼吸下，坚定道：“那不是感冒药。”
“好吧。”冯起抽取出管药剂，注射进他身体里，“给你这次机会。”
铺天盖地困倦滚滚袭来，眼皮沉重得像是灌铅，在彻底昏迷之前，白曦记得自己还模糊地说句，“祝你成功”。
……
而在第二天，施天连同那批新变异者，也以伪造身份分别进入海关，准备展开新计划，他事先已经撕毁自己脸，好让那里长出新僵硬五官，乍看之下已经完全变成另个人。但后续行动却并不顺利，因为他很快就得到消息，那个小变异者在两天前就被别人先步绑架，至今音讯全无。
“不知道。”白曦干脆地说，“韩卓带去见他时候，只说那是北斗研究所所长，从来没提到过另个身份。”
“长什样？”冯起又问。
“个很瘦老头，穿着朴素，老古板知识分子形象。”白曦说，“如果你愿意给双手解冻，可以详细画出来。”
“别做梦。”冯起凑近他，阴森道，“亲眼看到你熔化整支僵尸军队。”
白曦退而求其次：“好吧，那你愿不愿意暂时放过，先研究下那管药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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