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远辰仔细看他会,然后不可置信地怒道:“你不会直到现在,还要强
刘春春皱起眉头,用尽全力把他推开。
“会传染。”他不安地说。
王远辰语不发扣住他手腕,把人压进绵软被窝里。
这不是两个人第次接吻,刘春春也并没有多紧张,只是和以前样傻乎乎地闭上眼睛,等待着这切结束。只是这次时间却有些分外漫长,而对方想要,似乎也不单单是个简单亲吻。
被窝里温度很高,气氛也很好。
过会,刘春春又说:“肩膀也疼。”
换个地方继续按。
“胳膊疼。”
“……”
“腿疼。”
温袋躺在床上,面色通红头晕眼花。旅途颠簸成功让他生病更上层楼,别说是家族聚会,就连站起来都感觉天旋地转,下飞机就被王远辰背回家。
王先生凶巴巴地说:“还想不听话到处乱跑吗?”
“都生病。”刘春春难受得乱哼哼,生病还要被批评。
于是王远辰又成功地心软,抱着人坐起来,倒杯水慢慢喂他喝。他并没有多少照顾病人经验,不过胜在足够耐心,平日里,bao躁而又焦虑脾气扫而空,眼神和举止都是小心翼翼,像是捧着颗易碎宝石。
过会,刘春春说:“唔,你还挺细心。”
王远辰解开他睡衣扣,用指尖摩挲过那细滑肌肤,在他耳边低声问:“们以前有没有做过?”
刘春春受惊不浅,侧过头僵硬地说:“要睡。”
王远辰吻上他肩膀,把碍事睡衣攥在手中,随意地丢到地上。
呼吸逐渐变得混乱而又急不可耐,王远辰埋首在他肩窝处,在那里留下串细碎红色痕迹。
“等、等下……”刘春春紧张地咬舌头。
感冒初愈后酸痛蔓延到全身,刘春春哼哼唧唧,对按摩服务提出许多刁钻无理要求。王先生忍无可忍,但是不忍又不行,他绑架般把人裹到自己怀里,怒气冲冲从肩膀按到小腿:“这下舒服吗?”
刘春春往后缩缩:“觉得你要打。”
辛苦服务个小时,不仅没有得到表扬,反而还换来这句嘀咕,王先生胸口发闷,恶狠狠揪住他脸蛋,就好像那是块柔软面团——但手感还不错。
床也不错。
于是他松开手,低头吻住那干燥唇瓣。
王先生得意地挑挑眉梢,像是获得莫大表扬。
东北五月,天气还有些凉。
晚上休息时候,王远辰挤进被窝,把那刚刚退烧身体抱进怀里,轻声问:“头还晕吗?”
刘春春说:“脖子疼。”
“脖子为什会疼?”王远辰帮他按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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