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是谁电话?”白曦把酒杯放在桌子上,“看你表情,应该不是什好事。”
“可也不是坏事。”韩卓说,“是梁佚打来,他说最近地下仓库有些异常,似乎又研制出批新病毒体。”
白曦叹气:“这还不算坏事?”
“至少们提前知道这件事。”韩卓想想,“总比措手不及要好。”
那里就像是个高效而又变态魔窟,只要还在运转,就会源源不断地生产出新变异物种。但想到要彻底摧毁那里,白曦却又有太多顾虑,这是个不能被提前设计完美行动计划,过程中实在存在着太多不确定性,哪怕任何个小小意外,都有可能导致结果崩盘。
“让老皮带你回去休息。”韩卓大声说。
然而琳达已经欢快地推开木门,消失在喧嚣音乐声里。
五分钟后,负责清洁老皮过来,说刚刚琳达闯进男士洗手间,把那里客人吓得够呛。
韩卓:“……”
“喏。”老皮扬扬下巴,“就是那个可怜地球人。”
在先去陪阿姨喝茶,好不好?”
韩卓握住他腰:“亲个。”
“那亲完就要听话。”白曦讲条件。
韩小朋友乖乖点头。
白曦被逗乐,双手捧住他脸颊,凑近使劲“啵”口。
“现在就不想你是奥特曼。”白曦闷闷地说,“也不想让你去拯救地球。”
“不是拯救地球,
娃娃脸年轻人夹着外套,正匆匆忙忙地往门外走,看起来有些眼熟,是之前路边小交警。
“放心,没露馅。”老皮继续说,“也在那里,她只是又哭又叫,要去踢那个她没有东西而已。”
韩卓哭笑不得,丢给他块闪亮宝石:“先带她回去吧。”
叛逆少女还在歪着头唱歌,浑然不觉刚才发生什。这晚月色很好,又圆又亮挂在天边,稀疏星芒如同光凝成剑,过午夜,白曦趴在围栏上,幼稚伸手做出射击姿势:“Biu!”
韩卓递给他杯酒。
天已经渐渐暗下来,酒吧里,群酒客正围在吧台前,起哄着看琳达表演调酒。劫后余生少女换新发色,从桃花样粉变成雾霭般灰,白得透明脸颊,红到透亮唇膏,还有超短裙和皮靴——她今晚是在COS游戏女警。
“小妞,你喝多。”双手伸过来,突兀地把那些燃烧着酒杯扫开。
“唔……”琳达看着面前男人,醉眼朦胧地说,“你好,老国王。”
“你好,冒牌警察。”韩卓自己调杯酒推给客人,“们都在等你吃饭,而你却在这里大喊大叫。”
“喝多。”琳达晃晃脑袋,“去洗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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