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白曦点头，
边翻文件边道，“但是在八百个保温箱里，只有
安静地发出
炫目
圣光，现在你告诉爸爸，谁才是真正天选之子，谁才是经过精挑细选、全宇宙唯奥特曼？”
刘春春伸手试下他额头温度。
“啧！”白曦不满地拍开他，怒曰，“扣你十八年工资啊！”
“好好好，你才是唯奥特曼。”刘春春很配合，“十个韩哥加起来也
师向广：“……”
“你应该庆幸现在能养得起自己。”白曦撇嘴，“否则又穷又变异，怎
想怎惨，八成会去危害社会。”
“你不会。”师向广摇头，“那时候你才刚出生，但看起来就很乖巧，比其余所有婴儿都听话，饿也不哭，就直在保温箱里吮手指。”
然后就被你选中戳针？
白曦在心里叹气，真是造什孽。
在拿到绿盒子后，师向广又说，让他拿着盒子去巷道里站半个小时。
白曦举着手机，沉默和他对视。
师向广以为他没反应过来，于是又补充句：“就是能瞬移那个地方。”
“意义在哪里？”白曦问。
师向广却摇摇头，只是说如果韩卓不愿意话，那他就亲自去巷子里站着，总之听起来就是定要站完才肯离开L城。
刘春春恰好在这时抱着电脑过来，想向白曦问工作上事情。敲开门见韩卓不在，房间里两个人似乎正在谈事，于是主动道：“这边不着急。”
“没关系，进来吧。”白曦说，“们也是在闲聊。”
刘春春忍不住又看眼师向广：“聊什？”
“聊为什会被面前这位伟大科学家选中，变成个拯救人类奥特曼。”白曦单手环住他肩膀，深沉道，“你知不知道，当时那间育儿房里，至少有八百个保温箱。”
“这多吗？”刘春春很吃惊。
“没关系，半个小时而已。”韩卓在电话里说，“现在外面很冷，操场上也没有人，不会引起别人注意。”
白曦挂掉电话，幽幽地说：“装神弄鬼，现在要重新考虑下恨你事情。”
师向广当然不会把这句话当真，他继续呵呵笑着，仔细观察着面前年轻人。在二十多年前，他也曾经无数次地想过，如果改造实验真成功，那看着自己亲手培育异能者天天长大，将会是什样心情。不过现在当白曦真切地出现在他眼前时，他却反而很平静，除愧疚之外，更多就是庆幸——庆幸他活得很好，至少目前看起来并没有被过多地打扰生活。
他真诚地说：“很想补偿你。”
“是吗？”白曦毫不客气，“成，那以后你什事都得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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