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什
意思，你想不想知道
们
电话内容？”白曦兴致勃勃。
“不
韩卓点头。
“那第二个问题呢？”白曦帮他加满红茶，“理论上来说，你岂不是可以直接瞬移回另
个星球？”
“甚至都不能瞬移去另个国家。”韩卓笑着回答，“和黛西试验
大概几百次，最后发现瞬移范围只能以那座大楼为坐标，向四面扩展百六十公里左右，而且必须是曾经去过地方，至少要能在心里勾勒出目标地大致场景。”
“可垃圾场是怎回事？”白曦疑惑，“并没有去过那里，更没有想过要去那里。”
“但你当时在想要去哪里扔垃圾。”韩卓说，“没有明确目地，而又很想做件事时，结果就是这样。”
韩卓说，“也不知道为什瞬移只能在大楼附近进行，最早发现这件事时候，只有小学三年级。”
不想上语文课，所以背着书包翻出学校，个人到处乱逛，最后不自觉就走到那处大楼——或者说得更确切些，那时还没有大楼，只是片低矮厂房。
“那里有很多很大水泥管，像是个个隧道，觉得很好玩，就在里面爬来爬去，结果不知不觉就玩到天黑。”韩卓继续说，“当时有些害怕，也不知道要坐几路车回去，就坐在那堆水泥管道上想，要是能立刻回家就好。”
结果他就真从天而降，出现在黛西面前。
“阿姨定很惊慌。”白曦猜测。
“随机，任何个可以扔垃圾地方。”白曦点头，“OK，懂。”
“要再来点茶吗？”韩卓看着他空杯子。
“不要，去煮杯咖啡。”白曦打呵欠。
“怎这困？”韩卓随口问，然而话还没说完，他其实就已经开始后悔，果然在下刻，就听到白曦回答：“因为昨晚直在和黛西打电话。”
韩先生和他对视：“嗯。”
“她确惊慌，但那种情绪也仅仅维持几秒。”然后就换成不可置信和欣喜若狂。
白曦：“……”
从那之后，黛西就带着年幼儿子，开始在城市每个角落里实验，却再也没有找到第二个能让韩卓瞬间移动地方。至于具体原因是什，亦无从得知，只知道那处厂房虽然先后经历三次拆迁改建，从工厂到公园、再到现在中档写字楼，却都没有对瞬移产生任何影响。
“所以那应该是股来自地底深处力量，又或者说是磁场？”韩卓继续道，“而且直觉得，这样地方绝不应该仅有处，只是们还没找到而已。”
“只有你能瞬移吗？”白曦继续问，“是说，在所有异能者中，只有你能感知这股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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